唐温柔说道:“真要走,我昨晚就不会拿你的钱了。”
我们之间没有煽人泪下的鼓舞,唐温柔她们只是用最普通的方式,告诉我,她们并不会因为酒吧出现这种困难,就转身离开。
平凡的语气下,我听出了坚定。
说实话,在这个时候,是唐温柔给了我底气。
我摆摆手:“你们先回去洗澡吧,待会儿在酒吧集合。今晚准点营业,你们安心上班就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汤温柔点头:“好,我们信你。”
她们带着一身的屎味,先后离开酒吧。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我抿着嘴,深深吸了口烟。薇薇姐攥紧了手,却笑着安慰我,说没事。可以把这些事当做经历,等以后成功了,还可以拿出来调侃。
她想要来抓我的手,低头看了看上面的污渍,我下意识想抽开。这种污秽的东西碰到薇薇姐,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薇薇姐直接把我的手抓住,放在掌心:“你身后还有姐。”
我给了白乐唐温柔她们底气,而薇薇姐给了我底气。
我们用自己的方式,鼓舞着彼此的士气。
“姐,我……”
我张大了嘴,看着她绝美的脸庞,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她笑着拍了拍我的手:“钱不够了,跟我说。”
我点点头,说出去一趟。
在白乐和薇薇姐诧异的视线下,我转身走出酒吧,徒步走了十几分钟,跟着走进一家五金店。
“老板,给我来两把钉锤。”
老板好奇的看着我:“小伙子,你是去厕所里面洗澡了吗,一身的屎?”
我笑了笑:“哥,有人把你推到屎坑子里面,你会准备怎么做?”
老板琢磨了一会儿,认真的跟我说:“那他最好把我淹死在屎坑子里面,否则等我爬上去了,我会把他淹死在屎坑里面。”
说着,他拿出两把钉锤给我。
我往他面前丢了五十块钱,别着两把钉锤回到酒吧。
薇薇姐已经回家洗澡了。
就白乐一个人做到沙发上,我随手把钉锤递给他:“跟我去找三爷。”
白乐掂量了几下:“你小子要用钉锤干嘛?”
我笑了笑:“砸人。“
白乐视线复杂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竖起大拇指:“够狠,这玩意儿提在手里,没人敢碰你吧?”
某种意义上,钉锤的威慑力,比片刀还要唬人。这种钝器,只要不往人脑袋上敲,基本不会出人命,一锤下去,没人能站得起来。
小时候,我爸曾经提着小钉锤,干翻了九个人。
而且钉锤并不属于管制刀具,还方便携带,冷不丁的来一下,没谁招架得住。
白乐站了起来,把钉锤别到腰上:“走。”
我站在酒吧门口,深吸一口气,笑呵呵的往云上摇走去。
路上不少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指指点点,不少人更是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