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塔瓦”马上被补充进来,如同什么事也生一样——与死亡为邻的训练又开始了。
对西格玛来说,真的只是回忆而已。
塔瓦的脸和名字,都沉入堆积的记忆深处。
就像梦的记忆在醒来之后就开始逐渐消散一样。
现在斯诺菲尔德的小巷中。
在城市遥远的上空,从者和神秘魔人战斗的同时——
还不清楚此时状况的西格玛,突然回想起了遥远的过去。
一边想着不像童颜的雇佣兵,一边重新思考着过去的记忆……
粮食工厂管理人员的身份远不及国主,况且收养他本来就是“教师们”的权宜之计吧。
虽然如此,他还是回忆起了这个叫塔瓦的少女,或许是因为她和缲丘椿稍有相似吧。
“我要破坏圣杯战争(syste)。”
西格玛一边回想数分钟前在缲丘椿宅邸带着决意,向作为duatcher(守望者)的‘影子’们的宣言,一边确认着小巷的周围陷入沉思。
——不……
——和椿长得像的,应该是新来的“塔瓦”吧……
那段记忆已经模糊了。
即便如此,对于现在的西格玛来说,那段往事还是具有重要的意义,所以会在脑重新浮现。
——无论是否拥有父母,什么不会改变,塔瓦。
——作为魔术师所诞生的我们,无论做什么结局都不会改变吗……
——啊,是啊。我承认。
——我破坏圣杯战争,目的不在于拯救名为椿的少女。
——这只不过是手段。
——因为红衣服的精灵将“椿就拜托了”这种想法寄予我?
——这也是次要的理由。
——只要救出缲丘椿,她就能从命运中解脱出来吗……
——即使无法改变一直沉睡的命运,那么能在这个世界中改变椿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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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我自己能够接受吗?
——我不认为我能改变世界的一切。我可没有那种资格。
缲丘椿,能够将我的主观世界改写吗?我想知道。
——啊,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是我的任性。
——是我所开启的圣杯战争。
西格玛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的耳中响起了无线对讲机通过骨传导所传来的声音。
“——这里是‘家畜’,呼叫‘匮乏’”
“……”
“——这里是‘家畜’,呼叫‘匮乏’。能收到吗?”
在连黄昏的阳光都照不进的小巷中,西格玛听到了上司从对讲机中传来的声音。
法尔迪乌斯·迪奥兰德。
虽然只是临时的上司,但实际却是圣杯战争的幕后操作者之一,其本人作为魔术师的实力自不必说,以武装势力作为其手脚更使其成为一个麻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