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才是与被汉萨所敬爱着的,被称为埋葬机关的集团的对手相称的强者。
由于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什么时候介入进来,汉萨持续保持着警惕,但对方仿佛看透了他这样的想法一般,越过电话对汉萨说道。
“是叫汉萨来着吗。放心好了。我和时钟塔的君主一样,只不过是个在安全的地方评论着战场的看客罢了。你无须为此挂心。”
“这还真是不敢当啊。从教会方面来说可是很期待您的捐赠的呢。”
“支票应该可以吧。”
完全不为汉萨的挑衅所动,金融界的霸王用平稳的音色说道。
“最近,我还挺热衷于生态学的呢。长途电话产生的能源消费差不多这样就够了。”
在说了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话之后,梵·斐姆只是淡淡地道别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与杰斯塔进行直接对话,这个事实本身就表示,他已经完全和杰斯塔断绝关联了。
“……”
“那,那啥……斐姆先生,好像很生气诶,没问题吗?要是要和好的话,用电子邮件比较好哦?毕竟就算电话被拒绝接通,邮件的话好像还是要由秘书全部确认一遍的嘛。”
对跪在地上久久不动的杰斯塔,弗拉特送出了暴击。
汉萨判断眼前的这具分体已经没有力量后,用手势对修女们给出了指示。
“很遗憾,如果有打邮件的空闲的话,还是去教会里说点忏悔之辞比较好。现在开始,就让我们去讨伐你的本体了。”
——刚刚的是,魔物们的魁之一吗?
——只用声音就明白,是恐怖的敌人……
——但是,要考虑那家伙得等以后。
暗杀者在略微对自己的行动迷茫了一下后,不知是不是作出了判断没有与那个分体当对手的空暇的判断,就那样从碎了的窗户向外——向缲丘椿所在的场所去了。
但是,如同要阻挡她一般,碎裂的窗户被巨大的影子覆盖了。
既非烟状的魔兽亦非刻耳柏洛斯,而是更加纯粹的“死”的象征——
被漆黑之火烧到炭化的全身骨架。
如果要从中照出更具特征的部分的话,那恐怕就是骨架的全长恐怕拥有着足以匹敌这座大楼的高度吧。
“哇!是巨人妖怪吗!?”
在弗拉特仿佛小学生一般吃惊的时候,原本跪着的杰斯塔慢慢地站了起来。
“哇,是吸血鬼妖怪吗?!”
对此更加惊叹的弗拉特。
班尼特保持着手表的形状,出了惊讶的声音。
“术式理应还在起效才对啊……”
虽说是分身,但这并不是说他就完全不能进行攻击了。
杰斯塔一边警戒着周围的各方面,一边低头沉默着——
“……呵呵”
从其中流露出的,是细细的轻笑。
“是吗……作为死徒的我被废弃了吗。”
杰斯塔保持着仿佛幽灵般的苍白脸色,嘴角浮现出好像满溢着狂气的笑容。
“那么,就请与我同行吧,我深爱着的暗杀者啊。”
“你在……说什么?”
对着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东西一般皱起眉头的暗杀者,杰斯塔说道。
“抱有着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的信仰却被教团之长们所抛弃的你,一技对你献上比任何人都要尊贵的爱却也因此被人类肯定派的主流所舍弃的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所见到的光景吗!我用灵魂理解了啊!果然我们的相互吸引是命中注定啊!”
“别说这种好像惊动了警察还被炒了鱿鱼的跟踪狂的台词啊。”
汉萨一脸厌烦,但现在没有倾听这句话的空闲。
他注视着巨大的骷髅,在考虑着是要将其击退还是应该就此逃跑。
而紧接着,巨大的冲击袭击了大楼。
“!?”
生了什么是非常明显的。
是巨大的骸骨挥动其巨腕,开始直接殴击大楼导致的。
“哦哦!没想到能做到这个地步啊!不愧是以梦与死为基础的世界,这场噩梦永无止境是不言自明的吗!”
杰斯塔仿佛兴致更加高涨了一般,甚至无视了袭向自己全身的痛苦继续笑着。
“很好,很好,梵德尔修达姆公!就让我证明给你看吧!我会和我所爱的暗杀者一同用这双手抓住圣杯,依靠这份力量,我果然要唤醒蜘蛛让人类就此毁灭殆尽!当最后残留的人理仅剩暗杀者一人的时候,我就能回到原本肯定人类的身份了吧!到那时候就请您为我们摆上祝福的盛宴了!梵德尔修达姆公!”
“这人是不是有点变得支离破碎了?!可能术式有点稍微过强了……”
听到弗拉特的叫声,汉萨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