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只会得到挑衅,暗杀者不得不愤怒。
「你对那个少女,做了什么!」
听闻了那充满愤怒的呼喊的杰斯塔,把手贴在胸前,眼神迷离的望着暗杀者,一边恭敬地鞠了一躬。
「啊啊,谢谢……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高兴了!太高兴了!无论是憎恨还是他物,你的思念,都让我感受到那是你作为人最真实的呼喊。你现在确实确实地在注视着我。虽然你的目光会马上转回缲丘椿,但是这也很快就会结束了。」
「你干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哦?」
杰斯塔嘴角扭曲地告诉了暗杀者。
这也正如爱的告白一样,注入感情,窥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我只是为了她,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而已哦。」
「让她这个孩子,能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去追逐那宏大的梦想。」
············
o分钟前被封锁(固有结界梦中世界)的街道缲丘邸。
西格玛正困惑着。
抱着暂且和椿谈谈的想法去寻找她,但不知何时她似乎醒了过来,并从起居室里消失了。
椿的父亲夕鹤到二层去寻找时,西格玛则在一层寻找椿——忽然地,他看向保持着敞开的被魔术隐藏起来的门扉,就那样直接进入了里面。
其结果就是,在地下工房中找到了椿的身影,但似乎有奇怪的存在和椿在同一间房里。
裹着红色的装束,显然是脱离了现代美利坚气氛的存在。
「……宗教审判?」
这难道就是名为「黑漆漆先生」的家伙的真正姿态吗,西格玛这样思考着,但气氛未免太不一样了,赤色的身影让西格玛思绪里浮现了一个脱口而出的单词。
正确来说,西格玛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小时候的同胞的脸。
——拉姆达。
将称自己为「好朋友」的他杀了后,自己观看了那部涉及宗教审判的喜剧电影,想起了这些事的西格玛一边感受着心中夹杂着沙子的不适感,一边把手指放在了自己右腰上的魔术礼装上面。
「……什么人?」
「哦呀,你是没有被‘困住的人呢。那么先确认一下吧,你是这名少女的敌人呢?还是同伴呢?当然,阴阳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根据情况也可能生变化……那假设我是暴徒好了,你会不会救这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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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状来说的话,我是打算保护她的。」
西格玛保持着警戒,诚实地回答了。
他一边再次在心里重申这是为了和暗杀者顺利结成同盟,一边慢慢地移动到能保护椿的位置。
然后,那个红衣的丽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得说到。
「啊啊,太好了!怎么说呢,你那与其说是保护支配者的一方,不如说是更像杀人一方的眼神让我很担心呢,是这样的话我就安心了!我也是她的同伴,所以你尽管安心吧。你大可以抱着乘上大船的心情,倒不如说我才是沉船一方的家伙呢,但请不要在意哦!也有在海神水府沉没的先例在呢。用现代流行的叫法说的话是龙宫吗?」
看着如同喜剧演员般喋喋不休说话的丽人,西格玛莫名地对其抱有亲切感。
——如果是平常的工作,为了以防万一,这是要解决掉或逃走的情况……
——现在的话,因为任务是自由行动。
如此思考着的西格玛,决定在不完全解除警戒的状态下暂且听她说说。
因为他认为更多的
情报是必要的,为了能够自由地行动。
「姑且听你说说吧,你是什么人?」
「啊啊,你这么明智真是太好了!但是真遗憾,我差不多又要沉没了。」
「?」
「魔物往这里来了。那家伙来了的话,疾病的化身自然也会注视着椿的吧。变成那样的话,我的存在就藏不住了。」
对于一直说着奇怪的话的丽人,西格玛想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当他察觉到其身影如海市蜃楼般开始变稀薄时,反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
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的椿,丽人以包容的微笑说。
「啊啊,没事的,只是再稍稍玩下捉迷藏而已哦。」
她为了让少女安心下来而这样说完之后,转身面向西格玛,用手指指着椿怀里抱着的弩弓继续说。
「那个弩弓,由你或者经常和椿一起的人拿着吧。可不能让那把弩弓离开椿的身边哦。关于我的事嘛……对了,就称呼我为‘鲛吧。只要有那把弩弓的话,也许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能借给你保护那个少女的力量也说不定呢。」
「真是莫名其妙啊。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