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切斯卡对耸了耸肩的普勒拉蒂露出了无忧无虑的笑容,开口说道。
“如果你是站在我的立场上的话要怎么办?边喊“人家不知道啦好怕怕啊”一边着急光哭不干?”
“……。嘛,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我也会说“不知道”的啊。但是,性别不同的自己在哭喊的样子,说不定会意外的令人兴奋呢,稍微试试看吧?”
“我同意那个,但因为太麻烦了所以没有心情整活啊。现在,我最想享受这种不知道会生些什么情况的心情呢!”
在适当地应付普勒拉蒂的同时,她还在思考着。
“话虽如此……椿酱,那个小姑娘是御主,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误判呢,但还是很在意到底是怎样的英灵呀?总觉得好像把各种各样的人都抹掉了呢?”
“是哈莉酱吧?那个孩子在召唤怪物的时候内脏疼得令人欣喜,而今的情绪却很低沉吧?”
“毕竟,再怎么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玩的多么开心也挺无聊的不是?”
弗兰切斯卡眯起眼睛,笑里藏刀地嘟哝道。
“吸血种(不是人的家伙)喜欢擅自行动……有点令人生厌的感觉,呐?”
············
梦境中。
“那么,“这个世界”好像吸入了相当多的东西呢到底会怎么样呢?”
选取了年幼少年身姿的吸血种——立场上是潜行者形式上的御主的魔术师捷斯塔·卡尔托雷,以自身的力量将肉体转换成少年的模样,于大楼之上面带微笑地俯瞰着街道。
“如果潜行者姐姐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同伴,那么警察们就会变成敌对方。嘛,本来就是敌对的呐。”
捷斯塔一边咯咯地嗤笑着,一边自说自话地嘟囔着。
“倘若要与这个世界为敌,那么潜行者姐姐就必须杀掉自己想要保护的椿酱。啊啊,不管倒向哪边,对我来说都没有损失呢。”
杰斯特一边露出与孩子的模样不相似的邪恶笑容,一边更进一步地说道。
“这就是圣杯战争。你周围的一切都是敌人。都是敌人哦!”
过了一会,那微笑中浮现出恍惚的色彩,他在陶醉的同时张开双臂。
仿佛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那太阳升起后的蓝色天空一样,捷斯塔继续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喜悦。
“只有我只有身为御主的我,才会成为你的同伴哟潜行者姐姐。”
以这种形式,陶醉于自己的快乐当中的捷斯塔——
他,看走眼了。
在这个世界中生的,一件“异变”。
就连身为椿的从者的苍白骑士,也没有注意到。
在缲丘夫妇的宅邸之下,又有一件正在生的事情。
于宅邸地下建成的,比地上部分还要巨大的“魔术工房”。
在那个工房的中心,被严格保管着的某个“触媒”的周围,一个异变显现了出来。
“……”
或许,应该称之为怪异。
至少,不是某个人的从者。
“──────为何”
也许是可以变成那样的存在,但是和任何人都没有魔力连接。
恐怕,只是受到什么影响而浮起,很快就会消失的存在吧。
“那个”红衣缠身,摇曳的水球在周围晃荡着。
“为何,妾身会身处于此?”
有着端正的面貌,姿态是不可思议的非男亦非女的存在——并没有任何行动的,仅仅,只是在那里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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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啊”
············
斯诺菲尔德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医院前的死斗之后,斯诺菲尔德已经过了整整一天。
对主干道的破坏,被当作“产生了沙漠环形山的管道爆炸的连锁效应,从而造成了道路地下天然气管道和自来水管道的事故”处理了。
估计是认为只进行这样的处理的话,天然气公司会撑不到圣杯战争结束吧,于是公布了以“袭击警署的恐怖分子事先准备的破坏工作推迟动了,其效果作用于因沙漠中的爆炸而部分破损的管线上,使灾害变得更加严重了”为由的封面故事(verstory)。
街上的人们的怒火会指向那些子虚乌有的恐怖分子,同时,也流传着恐怖分子们还没有被捕的消息。因此,在具有正经危机感的市民中,已经有几成开始不轻易前往市区了。
在这样的状况中,一个男人的嘟囔声在广阔的房间中回响着。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被讨伐了……么?”
从彻夜监视的部下那里确认了吉尔伽美什的御主,蒂妮·切尔克阵营的报告,斯诺菲尔德市警察局局长——奥兰多·利维皱起眉头自言自语着。
即便是基于昨晚自己在这个房间里进行的魔力观测,也能推测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