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吕忒用念话向御主传达了话语,再度跨上了马。
“跑的真不错呢,卡里翁,回到御主身边休息吧。”
希波吕忒流露出平和的表情呼唤着爱马的名字,灵体化了身影,朝不显眼的小路方向,慢慢地往御主的藏身之地而去。
离去的少女与骏马的身姿,在灵体化之前被好几个人目击到了。
但是,因为也有在宣传中使用了马匹的赌场,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这类的马,判断希波吕忒的服装也是和活动有关的,就那样将视线转回到自己的目的地。
如今,对于斯诺菲尔德的人们来说,根本没有关注那些粗枝末节的事情的空暇。
本来应该向着街区外而去的人们,不知为何说着“没办法去街区外”就那样回来了的奇妙状况。
在动物间蔓延的奇怪疫病。
袭击警察署的恐怖分子。
还有,在沙漠中生的燃气公司的输气管爆炸,在街道上生的暴风灾害,以及工厂区域的火灾骚动。
各种各样的麻烦接连不断地生,查看新闻和气象信息的人们,不约而同地预感到一件事。
现在,于美国西部引起骚动的那股巨大飓风。
突然生的飓风,据说是笔直地向这个地区前进的——
恐怕是、一定会毫不偏离地直击这座城市。
这已经不是偶然——确实,这个城市正在生着什么。
没有任何根据。
即使在网络上留言,其他地方的人也尽是“运气不好啊”“是不是被诅咒了”之类的反应。
虽然也有几乎没有人死亡,并且明显的受害被一部分国家机关隐瞒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在居住的人们之间,不安情绪急剧膨胀。
尽管如此,也没有陷入恐慌和暴动的状况。
从这个城市建立的时候开始,就有无数的暗示和结界在一定程度上抑制着他们的这种情绪。
但是——
尽管如此,界限正在接近。
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的人们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不是抵抗而是放弃的脸色。
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
只在感觉的深处盘旋着不安。
恐怕斯诺菲尔德这个城市,马上就要迎来终焉了吧。
自己的生命也好,他人的生命也好,全都卷入其中。
············
空中。
以魔术之力,比通常飞在遥远的高层的一架巨大的飞行船。
在斯诺菲尔德的“虚伪的圣杯战争”当中、作为黑幕其一的魔术师——弗兰切斯卡的工房的那个飞行船中,身为主人的魔术师少女,与自己所召唤而出的术士,弗朗索瓦·普勒拉蒂一起观察着地面上的情况。
以弗兰索瓦的“幻术”欺骗空间的距离,并不通过使魔,简直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地观察者医院前的战斗的弗兰切斯卡——
“真是奇怪呀……”
“怎么了?”
面对一边吃着南瓜派一边问的术士,作为御主的弗兰切斯卡,歪着头回答道。
“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很奇怪呀。嘛嘛,虽然对预料外的事大欢迎,但一事归一事,不知道真相心里还是不舒服吧?”
“真是任性啊。真不愧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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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切斯卡一边听着术士普勒拉蒂的笑声,一边进一步思考着。
“亚马逊的女王大人,和在峡谷里看到的时候相比,灵基的质量提高了很多。运气暂且不论,身体能力和内在魔力都提高了一个阶段的感觉欸?”
“哦,有这种事吗?在这过程中,英灵竟然成长了。”
“如果倾注的魔力被提升了的话。……或许,御主朵莉丝酱,最终在禁忌的领域抵达了强化魔术的极限吗?不仅仅是寿命,甚至做好了连魔术刻印都彻底消耗殆尽的觉悟,强行提升了自己的魔术回路……?”
“欸。那个女王大人的御主的确是“这边”的魔术师,知道圣杯是扭曲的冒牌货吧?即便如此还要赌上性命什么的,真是疯狂呀”
也许是产生了兴趣,普勒拉蒂用手帕擦了擦挂在嘴边的南瓜奶油,转转向了弗兰切斯卡。
“嘛,虽说能不能接近那个第三魔法,直到有结果为止都是个未知数从魔力量来看,单单作为许愿机使用也肯定是能实现个质量上乘的愿望吧。”
“嘛、就这样吧!与其轻易地被打败,还不如弄得更加的乱七八糟呢!难得优胜候补的吉尔伽美什居然被打倒真是变成大爆冷门的展开了呢!”
对着自顾自地笑起来的弗兰切斯卡,普勒拉蒂问道。
“比起那种事,我更在意从医院出来的那个黑雾?那是什么?”
“谁知道呢?”
“居然说,不知道……。那玩意,可不一点都不普通啊真没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