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正如艾斯卡尔德斯所言,操丘椿的身上出现了令咒。”
“刚才跟你说她手臂上有痣的人,是你的亲戚吧。”
“是姐姐。她没有魔术才能,所以从小到大都不知道魔术世界的事。”
听维拉淡淡地回答,弗拉特露出微笑回道:“你们姐妹俩做的都是救人的工作,真厉害。”
“谢谢。姐姐和我不同,她是一个纯粹的努力之人。”
感觉弗拉特的语气不像嘲讽而是真的尊敬,维拉便用冷淡的语气道了声谢。从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姐姐得到认同似乎更让她高兴。
奥兰多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两人的话题:“也就是说,缲丘椿在昏迷的情况下召唤了从者……是这个意思吗?”
“对。有些情况下,英灵应该也可以单独行动。”
“为什么召唤英灵的不是操丘夫妇,而是他们的女儿?和他们现在还在家里闭门不出有什么关系吗?”
越是想理清状况,就越是有新的疑问涌上来。
即使想用警察的权力对医院采取行动也没用,不知道对方从者的身份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以用大规模的魔术把那间病房给掀飞吧?”
弗拉特的提议让奥兰多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如果有必要,也只能这么做了……但我已经用正义的立场作为枷锁,与二十八怪物结盟。我向他们保证必定伸张正义。至少现在的局面还不足以让我牺牲掉那名少女来维持正义……除非局面展成除此之外别无选择的地步,否则我还是希望这个选项不在可选范围内。”…
听到奥兰多不悦地说出这番话,弗拉特松了一口气。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想着杀掉她,那我就不能和你联手了。可能……大家口中‘有魔术师样子的魔术师’,大部分都会毫不犹豫地决定杀掉她吧。”
“……你是在试探我?”
奥兰多长叹一口气后,打量起弗拉特,陷入了思考:或许,真的不像是魔术师吧……无论是这名少年,还是我。把合理放在位的魔术师,一般都会毫不留情地选择除掉那名“昏迷状态的少女”。
“但是……我最终选择的将会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做法。我可以先肯定地告诉你,如果被害情况进一步扩大,我也会将枪口指向那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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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既然署长先生这么坦诚地跟我说,那我也可以放心地把他介绍给你认识了!”
“介绍?”
弗拉特笑眯眯地看着诧异的奥兰多,从怀中掏出一个机器扔给了他。
那是一部手机,正处于通话状态。
“我已经施加了二十七层加密,对面也做了同样的处理,无论是魔术上还是科学上,应该都不会被别人窃听。请吧。”
在弗拉特的催促下,奥兰多将手机放到耳边。
大概是察觉到了有人在听,电话那头的男人开始讲起了话:“您是管理斯诺菲尔德市警的奥兰多·里维警长吧。”
这声音虽然年轻,却充满了威严。
“没错。你是什么人?”
奥兰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猜测对面的男人是弗拉特的合作者。但另一个猜测突然浮现在他的脑中,让他停住了动作。——难道他是……
仿佛为了告诉奥兰多,他的预感是否正确一般,电话那头的男人报上了姓名。
目的是将身份告知斯诺菲尔德的幕后主使之一。
不久之后,这个名字不仅会刻在圣杯战争的历史上,也将改变弗拉特和奥兰多等无数魔术师的命运。
“我是时钟塔的现代魔术科讲师,平时借用二世……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之名。”
“啊!”
奥兰多惊愕地瞪圆眼睛。
自称时钟塔最高权力之一的男人在电话的另一边继续说道:“但是,既然要和你们交谈,那我就告诉你们另一个名字吧。
“我叫韦伯·维尔维特……只是一个参加过冬木圣杯战争的……三流魔术师。”
············
沼泽洋房。
到了中午,法尔迪乌斯的部队也没有回到洋房附近。
西格玛通过守望者影子们所说的话确认过后,翻开手册整理情报。
剑士说着“监视我们的士兵一直饿着肚子太辛苦了”,便拿着用房子里的食材做的食物去给留在这里的狙击兵、侦察兵和监视员送温暖。
听影子说,看到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剑士,狙击手和监视员吓得慌了手脚,差点攻击他,但现在似乎圆满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