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力,不是此身该吸收的东西。」
「什么?」
女骑兵这才终于意识到,对方的体内深处流淌着「某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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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与神之力性质完全不同的力量,如灼热之毒那般充满了弓兵的全身。
弓兵利用这种力量,像操纵使魔一样全力驱使着「军带」释放出的力量。他将神气与「某种东西」的力量混合在一起,再次拉开了弓。在布的遮挡下,他吐出了宛如诅咒的语言,当中交织着怒火与嘲讽。
「而是征服,践踏??以人类的力量去支配的东西。」
············
同一时间,警署。
「报告,北方溪谷现复数疑似英灵的反应,其中一位应该是弓兵——吉尔伽美什。」
收到秘书的汇报,警署署长奥兰多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坐在沙上的称得上一切幕后主使的少女,少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蛋糕,如今正愉快地品尝着。
「弗兰切斯卡,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我一开始不就说了会召唤真正的英灵吗?」
「我想知道的是什么人召唤出了什么东西。」
见奥兰多静静地盯着,弗兰切斯卡用手指抵着下巴,别过脸回道:「咦?你要在圣杯战争里问这种问题吗?唔——我确实知道那个英灵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御主的情报,告诉你是可以啦。可是法尔迪乌斯和他上面的人对你却不怎么信任哦,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你少装傻了。昨天歌剧院的事也是,我怀疑你们根本就没想隐匿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他们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赌场酒店,这分明就是要把市里的人都牵连进来。现在虽然还没搞出人命,
但我已经接到报告说,很多人都因为碎玻璃受伤了!」
听到奥兰多的声音有些激动,弗兰切斯卡露出阴暗的笑容说道:「奇怪了?我还以为既然决定把这座城市当作圣杯战争的舞台,你就已经做好会把普通人卷进来的心理准备了啊?」
「前提是不要这么明显。我们之所以召唤那个术士,就是为了确保胜利的同时将影响控制在最低程度。要是有御主随随便便就把市里的居民卷进来,我一定第一个铲除掉他。」
「你可真是正经啊。不过我也不想虐杀市民啦,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
弗兰切斯卡哧哧笑着,对奥兰多讲了起来。
「你知道神吗?不是圣堂教会崇拜的那些,而是更为与众不同的……神话中的神。」
「啊?」
「在神代,也就是这个世界还充满着魔力的那个时代,各种各样的‘概念与‘异物都存在于人类之间。他们虽然有智慧,但说到底还是另一种生物啦。」
弗兰切斯卡望着远处,像是在怀念过去一样眯起眼睛。
「于是,他们之间势必会产生摩擦,形成无数喜剧与悲剧。这些在人与人之间也一样会有啦……但对方毕竟是力量的化身嘛,摩擦的级别也好误会的级别也好,都与人类的有着很大的悬殊!欢笑与悲伤也会放大很多倍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憎恨当然也会放大到同样的级别。」
说到这里,弗兰切斯卡将注意力投向了传来微弱魔力的溪谷方向,她回忆起昨晚欣赏到的情景,不禁陶醉其中。「他的职阶的确是弓兵,但本质生了很大的变化哦。我觉得他已经算得上是半弓兵半复仇者avenr了吧?」
「复仇者?」
奥兰多曾经从法尔迪乌斯那里听说,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召唤过那个特殊职阶的英灵。
那名英灵似乎并不像一名英灵般强大,很快便以失败告终。
然而奥兰多仍记得,法尔迪乌斯在读取完当年参加者留在傀儡中的情报后,神色严峻地说道:「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如果那名英灵赢到了最后,说不定整个世界都会终结。总之,那是一个非常令人毛骨悚然的英灵。」
「如果与那名英灵性质相同的英灵出现了,那岂不是异常危险吗?」
瞥见奥兰多拧眉思索,弗兰切斯卡耸耸肩,说出了弓兵复仇者的情报。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开心、愉快,以及对那名英灵身上仇怨的怜爱。
「不过那名英灵恨的并不是人类……而是远古的‘众神啦!不知道他们如今是消失了还是正走向灭亡,又或者是躲在星球某个角落……」
············
大溪谷。
持有同一宝具的弓兵与女骑兵继续交锋,近战与弓箭的远攻轮番上演。女骑兵利用体内神性浓厚的魔力生成长枪与弓箭,在爱马的背上自如地挥动着武器,接连不断地攻击弓兵。
蒂妮紧盯着他们的交战,开始觉得那匹马本身说不定是宝具之一。
只见在女骑兵的指挥下,她的爱马做出了普通马匹难以实现的动作,令人误以为见识到幻想种。
一人一马向弓兵步步紧逼——
然而马像是察觉到了危险,高高扬起前蹄停住脚步。与此同时,无数武具插在骑兵与弓兵之间的地面上。
「我说过??不要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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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骑兵瞪了一眼放出武具的人,就听见后者——吉尔伽美什嫌恶地说:「混账东西。像你这种在王面前连下马都不会的无礼女人
,没有资格与本王对话。」
吉尔伽美什站在维摩纳的前端,悠然地俯视地面。他背后的空间散出阵阵光芒,无数沉睡在宝物库中的宝具从中探出了头。
见状,女骑兵暂且与两名弓兵拉开距离,诧异地望向站在维摩纳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