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斯诺菲尔德就像城镇与城市的界线、自然与人类的界线、人类与都市的界线,让人不禁地联想起位于梦境与沉眠之间的混沌泥沼。
这座位于美国大陆西部的城市,在拉斯维加斯偏北一带的地方,与周围的一切保持着一种奇妙的平衡。它北靠如同科罗拉多大峡谷的壮丽溪谷,西接与干燥地区相左的茂密森林,东临一望无际的湖泊沼泽,南邻广袤无垠的干燥沙漠,虽然与耕地农田无缘,但东西南北如此奇特的环境反而凸显了这座坐落于中央的城市。
有言之凿凿地将这座城市评价成自然与人工完美结合,指引了未来展方向的新兴都市。而事实上,这座城市并非评价中的那样美好,极度傲慢的思想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蔓延在这座城市的某些角落之中。
城市的周围是未经雕琢的自然景观,而它自则位于‘缝隙’,是融合了各种奇妙色彩的中心点。这座城市像是为了标榜其自然调音师的身份,摇身变成‘黑色的台座’,将周围的万物都放在它的天平之上。
据记载,二十世纪初,只有土着民族零零散散地居住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可就在六十年前,这里突然间飞展,如今进入二十一世纪,更是完全蜕变成了一座拥有八十万人口的城市。
这种飞展的现象随处可见,如果因此就把那座城市当成调查对象,就如怀疑自然本身一样。”一位裹着黑色长袍的老人低声诉说着。
今夜仿佛随时都会下雨,雾蒙蒙的天空中看不见半颗星辰。
在城市西侧的森林一隅,老人穿过稀疏的树丛,用望远镜眺望着整座灯火通明的城市。
片刻后,他继续淡淡的说道:“说起来……现在的望远镜可真是方便啊,按一下按钮就可以自动对焦,比派遣使魔还要轻松,真是个让人厌恶的时代。你不这样认为么?法尔迪乌斯。”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语气中开始透出不满的情绪,朝着身后同样披着黑袍的年轻人问道。
这是他带来这里的弟子。
名为法尔迪乌斯的青年靠在距离老人不远处的树上。
t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而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我更加关心的事,真的有必要这么紧张么?那个什么所谓的……‘圣杯战争’?”
圣杯战争。这个仿佛出自神话时代又或者是童话故事里才会有的词汇,在青年刚说出口,老人的表情就变得严肃起来。
他放下望远镜,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向身后不着调的年轻:“你是认真的么?法尔迪乌斯。”
“这……”阿尔迪乌斯看着老人严肃的目光,尴尬的挠着头移开目光。
见弟子这样的表现,老人有些失望的摇头,虽然他从来没指望这个不成器的弟子能有什么成就,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连圣杯战争都不怎么了解就跟来了。…
“我还以为这种问题根本不必要问的……现在看来,还是姑且问一下比较好,你对‘圣杯战争’了解多少?”
“您之前给我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一遍了……”法尔迪乌斯尴尬的回答道。意思大概是即便看过一遍,还是很难让人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荒谬的事情。看这种东西就像是在看奇幻小说一样,看看也就罢了,谁会当真啊?
但老人好像完全没理解到法尔迪乌斯的想法,依旧表情严肃:“既然看过,那么你就应该清楚才对,不管它生的概率有多低,只要冠有‘圣杯’之名的东西有可能显现——哪怕是小孩子传出来的谣言,或者是三流杂志为了博人眼球捏造的报道,我们都必须去一探究竟!对众多的魔术师来说……这是他们最大的夙愿,同时也是一条通往‘根源’的必经之路。”
历史上曾经生过这样的战争。
舞台位于东方的某个国家,一个鲜为人知的城市。
争斗的背后蕴藏着极为庞大的诱惑——名为‘圣杯’的奇迹。
圣杯——
它是一个奇迹,也是无限的奇迹。
它是传说。
它是神代的残渣。
它是终点。
它是希望——对它的追求却是绝望之举。
随着时间、地点、人物的变化,圣杯的含义与模样也变得不尽相同。在曾经那场战争中的圣杯,与作为‘圣徒遗物’的圣杯在意义上有着些许差异。
据说,这个名为‘圣杯’的奇迹是以‘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许愿机’显现的。
之所以用‘据说’两个字,是因为在那场争夺圣杯的战争开始时,并不存在被称作‘圣杯’的许愿机。
在圣杯出现之前,先显现的事七个‘灵魂’。
从历史、传承、诅咒、臆想中诞生于这个星球上的一切媒介中选出‘英雄’,他们的灵魂会以‘从者’的形式在现代世界中显现。
这是‘圣杯战争’的基础,也是圣杯显现的绝对条件。
魔术师们召唤出人类无法媲美的强大灵魂,让他们展开厮杀。这些召唤出来英雄的人会被称呼为‘御主’,他们的目的是除掉其他竞争者,获得只限一个人使用的圣杯。而这场斗争就被称之为‘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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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厮杀中落败的灵魂,会遵循‘系统’被注入日后化作圣杯的容器当中,当容器盈满之时,许愿机才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