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伎们微笑着看着勤奋的‘炭子’。
“是啊,昨天抹掉白粉露出头上的伤疤的时候可把老板娘气坏了,不过这孩子还真是勤快呢。”
“炭子妹妹能帮我搬下东西吗?搬去鲤夏花魁的房间!”
“当然没问题!”
忙碌的炭治郎眼睛一亮,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了!
要在偌大的时任屋中寻找线索当然不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所以炭治郎一边勤快的帮这些艺伎们做体力活,一边打听着最近生的一些事情,希望能从中获得线索。
艺伎们最近经常讨论的关于‘出逃’的事情,所谓的出逃就是指尚未还清债务就从这里逃走。
在花街生这样的事情原本应该是很正常的,可最近‘出逃’的人有些太多了。
炭治郎甚至打听到上一任的花魁‘须磨’也从这里出逃了。
但同时他也知道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须磨’是宇髓先生的妻子之一。
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关于‘鬼’的情报,如果离开这里一定会与宇髓先生取得联系的。
如此想来,最近生的‘出逃’很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些‘出逃’的艺伎并不是从这里逃走了,而是失踪了。
至于失踪的原因……炭治郎不敢往下想。
抱着一大堆东西,他来到了鲤夏花魁的房间。
刚进屋,就看见了两个女孩跪坐在地上窃窃私语。
炭治郎从她们身上清楚的闻到了害怕的味道。
“我听说‘京极屋’的老板娘失足从窗边跌落活活摔死了,恐怖的,咱们可得多加小心啊。”
“还有,最近好多姐姐因为出逃而消失了,真的好恐怖!”
虽然女孩们的声音很小,但以炭治郎的听力还是听清楚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似乎是因为最近生的事情有些太过频繁和诡异,艺伎们也感觉到了异常,所有人都表现得有人心惶惶的。
“……”
炭治郎凑近了一些。
就在他准备打探一些情报的时候,突然间有人进到房间里,拉上了门。
“嘘——”
炭治郎和两个女孩都有些疑惑的回头。
印入眼帘的是一位端庄漂亮的女子,她身穿着华丽的印花和服,小心翼翼的拉上门示意几人噤声。
“不可以再讨论这些流言蜚语哦……”
女人温柔的声音传到炭治郎耳朵里,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满满的关切。
这个姐姐……或许知道些什么?炭治郎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样想到。
当然,他会这样想不是没有依据的。
他闻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散着的‘担忧’。
这些事情在艺伎们之间应该不算什么秘密,为什么不可以讨论呢?是怕引火上身么?
“请问……”炭治郎张了张嘴。
“啊,你就是炭子吧。”鲤夏花魁看着屋里多出来的炭治郎微笑着问道。
“是……是的!”
面对眼前如此美丽的姐姐的提问,炭治郎腰杆挺得笔直。
这样的地方对他这种年纪尚小的少年来说本就太早了,更别说眼前的这位还是艺伎之中的‘花魁’。
仅仅是面对花魁的微笑炭治郎就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