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人都有七情六欲,这很正常,不懂也无妨,本王会教你。”赵泽雍低声安抚,同时脱掉比甲,深深吻下去。
容佑棠指尖控制不住地哆嗦,艰难别开脸,颤声问:“既然不懂也无妨,那我可以不学吗?这样子太奇怪了!”
“不可以!”
赵泽雍坚拒,俊脸微红,鬓角热汗流淌,滴进身下人的衣领内,他竭力隐忍,以免失控把人吓跑,沉声发问:“凡事谦虚好学,知识方能有所精进,圣人之言你忘了不成?”
这种时候,您怎么能提圣人之言?
“我没忘。”容佑棠哭笑不得,放松了一些。
“如此甚好。”赵泽雍满意颔首,在霸道与温柔之间,慎之又慎地拿捏分寸,循循善诱,几乎贴着耳朵问:“今晚是想学新的?还是温习?小容大人,你自个儿选。”
颈侧皮肤被粗硬胡茬戳刺,容佑棠偏头闪避,无法思考,讷讷问:“温习?”
“上次教的你忘了?年纪小小,忘性却大。”赵泽雍佯怒训责,不轻不重啃咬对方耳垂,继而遵循本能往下,手指布满粗糙硬茧,加之添了几块烧伤疤痕,抚摸时令人酥麻刺痛。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容佑棠紧张得胡言乱语。
赵泽雍莞尔,眼里万千情意满得溢出来,化做爱怜的吻,轻轻落在对方额头,安抚道:“无妨,我重新教一遍,直到你学会为止。”
咦?
混乱悸动中,容佑棠眉头紧皱,努力回忆半晌,脱口道:“我想起来了,不对啊!”
“殿下,你上次明明说我只用帮一次的!”
“是吗?”赵泽雍笑意愈深。
容佑棠用力点头。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赵泽雍抬头,一本正经地解释:“上回确实只让你帮了一次,你就说手酸,本王信守了承诺的,是吧?”
原来不是“仅仅一次”的意思吗?
容佑棠满脑子乱得浆糊似的,冥思苦想,竟无法反驳,不得不点头,窘迫承认:“是的。不过——”
“那就对了!”
赵泽雍及时打断,他忍得大汗淋漓,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低声询问:“举手之劳而已,小事一桩,你能否再帮一次?只是像上次那样而已,并不可怕……实在太难受了。”
容佑棠的心刹那一软,他早就感受到抵在腿上的那物,对方却一直忍耐着商量,从未试图武力强迫到底,一贯尊重自己的意愿。他一冲动,伸手抱住对方健朗强壮的腰背,轻声说:“好。”
赵泽雍深吸了口气,悍然扑下去……很快的,床榻间喘息声连成一片,久久未消失。
次日清晨
天光透过窗格和屏风,里间暗沉沉。
自幼习武,赵泽雍习惯早起,他闭着眼睛,认真体会枕边多出一个热乎乎身体的感受:非常温暖。
赵泽雍满足而愉悦,睁开眼睛,扭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