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煤,必定有毒!”
吴伟业振振有词。
众人以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你特么的才有毒吧!
咱们都快冻死了,你还在这儿瞎逼逼。
哪个不知道云记煤球厂,是云逍子的产业。
为了不被冻死,都装作不知道。
就你聪明?
一名送煤的工人一声嗤笑。
“煤炭有毒?我看你的脑子才有毒!”
“国师仁慈,怕你们冻死了,特意吩咐咱们,给你们送煤来取暖。”
“你们却狗咬吕洞宾,不要拉倒!”
吴伟业面红耳赤,强辩道:“廉者不食嗟来之食,云逍子的煤,咱们宁可冻死,也绝不可受!”
众人面面相觑。
这狗日的,说的好有道理。
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孔衍植咳嗽几声,开口道:“煤,非食也,但用无妨。”
众多读书人生怕吴伟业又说出什么屁话来,吩咐兵丁赶紧生火。
送煤的工人一阵哄笑。
众多差役和兵丁,也都跟着一阵笑。
大臣们强忍着笑,走到无人处,放声大笑起来。
一夜忍饥受冻,众多读书人的满腔热血,被扑灭了大半。
孔衍植也暗暗自责,这次实在是太失策了。
早知如此,何必装这么大的杯?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孔衍植强打起精神,挥挥手,带领众多读书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城中。
与此同时。
云逍也从清华园出发,前往午门。
一场看不到硝烟的厮杀,就此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