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来了?”
“也?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清北茉看到楚钧眼里含笑,好奇道。
“刚才。”
“我就是觉得他的悲伤有点虚情假意。”
“他的父亲确实刚去世不久。”二人说着话。走到了城门处的城墙之上。
杨将军和卢将军已经把大部队的人马集结到了城门处。
而西邦的军队则在几里开外的地方列阵排开。
清北茉和楚钧在己方军队之上俯瞰着一切,杨将军骑着一匹黑马在声势浩荡的队伍之前打着转。
时不时的讲马匹拽起让马的前脚离地,来显示他超高的驭马之数。
这样的行为在清北茉眼里多少有些幼稚了。
就在当时,对面西邦的军队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从那人群的豁口处推上来八座用木轮车架着的战鼓。
一字排开之后,手持鼓槌之人站在鼓面之前,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敲击着。
八面鼓震动,声音启发,震颤着双方的军队。
随着鼓手挥臂的加速,震人心肺的鼓声似雨点一样密集起来。
清北茉听着耳中传来的鼓声,心竟然有些慌乱。
“这就是他们西邦的手段吗?”清北茉看过一些兵书,这鼓声就是为了震慑敌方,扰乱敌方将士们的心智而做。
“不止。”
楚钧眯着眼睛,看到西邦军队的豁口处,有一个人被推了出来。
“唐风!”清北茉同样也看到了那个被推出来的人。
因为距离遥远,她只觉得那人面部轮廓熟悉。
“不对,是虞南风!”清北茉站到了墙边,用手扶住城墙上的砖块。
昨天才见了的,那人一定是虞南风,同样的把戏,虞南风竟然还想玩第二次。
“是唐风。”楚钧启唇说道。
“你看错了吧,你不是说昨天找遍了军营并没有发现唐风他人,自始至终只有虞南风。”
楚钧肯定不可能为了吓唬她故意说的,可是他又怎么确定那个远在几里之外坐在轮椅上的人是唐风呢。
“那人的精神状态和昨天完全不同,而且你看他的脚上。”
清北茉想仔细看,但是她是无论如何也瞧不清楚那个轮椅上的人脚踝处有什么。
“被绑住了,虞南风不会把自己绑住的。”
清北茉内心开始绝望,本来放着的心现在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唐风果真在虞南风手里吗,那唐风说的他要找寻自己想要的答案,难道是在骗自己吗。
看现在唐风是被控制住的,那证明他不是自愿留在虞南风身边的。
清北茉心里纠结着对方的意图,手不知不觉用着里,指甲都深深的扣进了粗粒的城墙里。
“北茉。”楚钧把清北茉的手从城墙上拿了下来。
她的指腹已经被粗糙的城墙面蹭破了皮。
“我要救他。”
“他出现了,一切都好说。”楚钧安慰着清北茉,让她不要过于的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