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样不好吧,您的伤口还没有好,别再喝了。”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清北茉悲凉的语气让晓枝觉得自己要是不答应清北茉简直要遭天遣。
“听,我听,娘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晓枝跑回安义那里说“娘娘叫你过去喝酒,说是你主子不陪她喝酒你就要陪她喝。”
“啊?”安义不知道清北茉这是要闹哪一出,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晓枝。
“走走走,别让娘娘等急了,你就陪她喝两口。”
不由安义分说,晓枝就把他拉了过去。
“坐,安义!走一个!”清北茉拿出自己以前在漠北喝那些草原壮汉喝酒的架势,跟安义碰了碰酒杯。
安义无奈,硬着头皮喝下了这第一杯酒,这要是让楚钧知道他跟清北茉喝上了酒,不知道会不会打断他的狗腿。
“安义啊,还记得有一次你跟唐风去追我,路上遇到了一个马车,车夫是个哑巴,车厢里坐着一个很胖的老夫人吗?我当时就在那辆马车上。”
安义心里一惊,没有说话。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跟你说,很多事都是安排好的,人为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
安义与晓枝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拿现在这个状态的清北茉怎么办。
这边清北茉又跟安义他们喝上了,另一边楚钧已经来到了虞南烟的房间门口。
“你来啦,快进来吧。”看到门口的影子,虞南烟就知道是楚钧来了,她再自己的屋子里面又准备了几道菜喝酒水,想要让楚钧再在她这里喝一次。
“不必,就站在门口说吧。”楚钧一脸正色,完全不理会虞南烟灿若朝阳的笑脸。
“怎么,陛下还怕进了我这盘丝洞,被我吃了不成。”虞南烟娇笑。
“我来想问你。太医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既然来兴师问罪,更要进来了,不然站着可问不出来什么。”
虞南烟往屋里走去,心里却有些发虚,难道是楚钧查到了什么吗?
“我在问是不是你。”楚钧厉声喝道,完全不把虞南烟当成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子,甚至还觉得她的金瞳时刻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你为什么会以为是我干的呢,污蔑人也要讲究证据的,你有证据吗?”
虞南烟冷静下来一想,楚钧不可能在这么快就找到太医和自己的直接关系,所以他现在只有可能是怀疑。
“证据会有的,如果是你,就滚回你的鬼市。”
楚钧没有让虞南烟回西邦,而是让她回自己最不愿意回想的鬼市。
这一招杀人诛心,让楚钧玩的玩的明明白白。
虞南烟扯着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
“如果不是我,陛下今天这么做可是真真伤了臣妾的心。”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鬼话,说吧,你的目的。”
“臣妾的目的?不过是劝陛下不要过河拆桥罢了,陛下知道当一个人有了在乎的人和事物,他的软肋也就彻底曝光在了所有人面前吗?”虞南烟坐在桌前,给自己和楚钧倒了一杯酒。
“不知道陛下肯不肯给妾身一个面子。在陪妾身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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