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茉当时就无语了,她大骂楚钧愚蠢,连利用她的人楚钧都分不清楚,楚钧当时看疯子一样看着清北茉,对她说了一句“难以置信。”便离开了。
那时候的清北以为自己只是因为受到背叛而心有不甘,但她可能更希望楚钧是站在她这一边向着她的,在她被陈湄尔利用之后,楚钧可以出来主持公道,最起码表个态,可他呢,对陈湄尔照宠不误。
想来清北茉也是为自己争取过,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争了也没用索性在以后的日子里过着名利淡如水的日子了。
因为在上一世楚钧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清北茉这一世也迁怒于他,恨他当时的愚钝也气他现在的试探。
这一世两个人第一次的梁子可能就这么结下了,谁都不服软,谁都硬气。
陈湄尔竟然暗喜,这一招对他们果然有用,现在两个人明显对对方都有着怨气,当然不是因为陈湄尔她这个客观因素,而是清北茉和楚钧两个人的主观因素。
清北茉对上一世的楚钧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气,楚钧就完全是因为清北茉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态度。
陈湄尔只是他们两个人关系恶化的催化剂,是她让清北茉和楚钧两个人直面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你应该解释的。”楚钧站在清北茉的对面,在黑暗中盯着她。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你要是信她,你就信罢。”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对着干,这明明不是你安排的。”
“你要是知道这不是我安排的你为什么还要问我。”清北茉和楚钧剑拔弩张。
“我只要你一个解释。”
“你这样有意思吗?”清北茉轻笑道,他俩倒是许久没有这么明着对立了。
“你这样有意思吗?”楚钧也笑,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奇怪极了。
清北茉在黑暗中翻了了白眼,能让她这么情绪激动,两世也就只有楚钧能够做到了。
“陛下,您请便吧,我给你们让位置,祝你们愉快。”清北茉胸口发闷,有些透不过气来,她不会再在这张床上睡了,还是去找唐风吧。
说完清北茉就往帐子外面走去。
“站住。”楚钧上前抓住清北茉的手腕。
“别碰我。”清北茉大力的甩开楚钧的手,他刚刚攥过别人,在触碰自己清北茉心里直腻歪。
“不许走。”楚钧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跟清北茉白扯清楚,为什么清北茉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他到底做过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事,让她现在以这种态度和自己相处。
“我不走看你们两个怎么在床上翻云覆雨吗?”清北茉语气极为讽刺。
“你知道我不会的。”楚钧哑着嗓子。
“我怎么知道陛下会不会,没准您尝过她的滋味之后大为受用呢。”
“你何苦这么诋毁我。”楚钧还是紧紧的抓着清北茉的手,怕自己一松,清北茉就走了。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清北茉挣脱不开他的大力,然后对着帐子外面喊道。
“佩兰!你进来!”
在外面深刻反省的佩兰一听到清北茉叫她,不敢耽搁赶紧进到帐子里面。
她先看到的就是清北茉被楚钧抓着,动弹不得,帐中的光线不太好,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才看见跪在地上的还有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