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证据真的可以将李尚书拉下马去吗?”小六面上尽是疑惑。
夏天澜拿着那张书信的手紧了紧。
他确实对此事并不能确保。
朝堂之事,暗潮涌动,他从未入过朝堂,又何曾知道里面的局势?
“不知道我可否见国师大人一面,我有话想同他说。”
夏天澜权当是这个小六想为自己父兄伸冤,才有了想见到国师的想法,并未多想。
“小六你要想见到国师可以,但是你能向我表明一下你的真实身份吗?”
夏天澜差点将前面暮濯同他说的事情给忘记了。
这小六并不全是一个跑堂的身份。
小六叹息一声看着夏天澜。
看来他这个身份还是保不住了。
“小姐,这件事情我并不想莽你,但你需要给我一些时间,待到日后我再向你解释如何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更不会对你的孤鸿酒楼做什么事情。”
夏天澜自是相信小六的,只是点点头。
于他而言,无论别人做什么都同他没有太多的关系,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便可。
“那你自行便去国师府中吧,国师此行也在等你。”夏天澜将自己身上的那些书信,尽数放在小六的怀中。
“来者何人,这是国师傅,你可是看见了,没有国师的允许,今日不能进去。”小六才走到国师府门前,便被门口的侍从拦住了步伐。
他倒是不甚着急,只是轻笑一声,同他们解释道。
“我是孤鸿酒楼之中的跑堂小六,你们国师应当认识我同他说,我是与他商议李尚书的事情。”
门口的侍卫对国师所做之事并不知晓,但是瞧着面前这人面色凝重,十分认真,他们也知晓不可懈怠。
“那这样吧,我们进去通报一下,稍等片刻。”
在小六的右上方一个隐秘的角落之中,两个黑衣人站在那处。
“要不要去同李尚书禀告此事,如今一旦那个证据落到了国师手上,咱们尚书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另外一个人沉声说道。“现如今尚书在南部,等到咱们的消息传过去,只怕是这国师已经将马嵬驿的事情上报朝廷了。”
二人面面相觑,知道此时他们必然不可再等待下去。
暮濯在看从南部递过来的文书。
李尚书此行确实收敛了不少。
一路之上并未叫人找到错处,而且银两分配的也十分均匀。
但这并不能掩饰他前面所做的事情。
“可真是个会伪装的老狐狸。”暮濯将那个文书扔到座椅之上,不想再看。
“回禀国师门口有人找说是孤鸿酒楼之中的小六,不知国师您可认识。”侍从敲门,从外面向暮濯通报。
暮濯从座椅上面起身。
小六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什么张良水未曾来报。
不过此时他也顾及不上其他小六身上的证据,可是绊倒李尚书的重中之重。
“快叫他进来吧。”
“是。”
小六跟随侍从进去,瞧着国师府一室繁华,实在让人羡慕。
“未曾想到国师这般讲究,可真的是富丽堂皇呀。”
暮濯向来不喜繁杂,所以国师府内装束尽量简单,不知小六为何说起这事。
“你便是孤鸿孤鸿酒楼之中的小六。”暮濯上下瞧着小六。
此人样貌普通,难怪可以隐秘在众人之中,叫人瞧不见生息。
小六开门见山,拿出怀中书信递给暮濯。
“我自然是小六,也是天门宗的宗主,我想国师已经将我的身份调查个一二的吧。”
暮濯接下书信,摇头。
带着小六在一旁的坐椅子上坐下。
“不,是你身上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会派张良水到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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