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朝着暮濯使了使眼色,可是暮濯未曾瞧着他,他也是一阵失落。
这证据已经送上来了,就等下一步了。
墨暮此时知晓这些证据,并不能让李尚书怎么样。
只是皇上心中早就对李尚书有忌惮之意。
李尚书在宫中亲信众多并不好对。
他需得要一个确切的证据定罪李尚书才成,不然此事并不好解决。
今日之事,就当是给李尚书一个警惕,让他日后收敛一点。
待到证据拿过来,李尚书便再也不能在朝廷之中蹦达了。
“皇上为臣真的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微臣,皇上。”
李尚书还在对着皇上说那慷慨之言,说自己怎么怎么冤枉,可是皇上此时已经不想听了。
“国师对这件事情可有何看法?你此时既然将证据呈上来,这不说后世让朕如何定罪。”
“回禀皇上,微臣认为这上面的罪证与李尚书平日的功绩来说并算不得什么?不如今日便,饶了李尚书让李尚书将功补过,带兵前往治洪如何?”
暮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想将李尚书支开,李尚书在这姑苏之中,实在太过于碍眼。
是是阻拦他,他实在不好下手调查,带到李尚书离开姑苏之中,他再想调查李尚书的事情,并不是一件难事,而且也可以一举将他背后的势力打破。
李尚书想的那二十万两白银的事情觉得实在是难事。
他既不可以从中作梗,又不可以从中抽成,现如今叫他带二十万两白银去那边一分一厘的全部花掉,他实在是不想做。
李尚书刚想出言拒绝,只听见暮濯大声地同皇上说道。
“李尚书往年都是做这种事情,今年已到这个时期,李尚书要是出言拒绝拒不前往治洪的话,只怕让大家怀疑这对离国的忠心呀。”
李尚书也是如鲠在喉,现在他所处的情景让他没有办法再提出别的要求。
现如今他也只有接下这份苦差事去南面,不然他此时这个乌纱帽平时再也没有办法管住了。
“李尚书可还有别的想法,我见你刚才似乎有话要说。”
李尚书绝望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摇头。
只能僵硬的在面上扯出了一抹笑。
“回禀皇上,微臣并无任何怨言,能够为咱们离国百姓做好事是微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微臣即日便起航去南面替百姓治洪,待到治洪结束,再自行回到姑苏之中,替皇上您分忧。”
李尚书被暮濯逼得无处可去,他在心中暗自骂这暮濯。
“小子,你且等着,你真以为本尚书不在姑苏之中就没有办法对你做什么了吗?我还有太子,我还有那群暗卫,你个废物,也就只能做这种阴损之事,在朝堂之上威胁老子。”
待到皇帝将所有事情已经决定好,朝臣下朝之后,李尚书冷哼一声,拂袖走到暮濯面前,厉声说道。“国师大人微臣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微臣?微臣实在惶恐还问国师,今天同我说了一个一二吧,我日后必定注意不会再得罪国师你了,您看如何?”
李尚书虽然是非常卑微的说出此话,但他的眼睛在不断挑衅着暮濯。
暮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这等小人怎么配同他说话。
根本没有理会李尚书,直接扬长而去。
只留下李尚书一个人在后面气的急跺脚。
“我说李尚书,这暮濯,可是彻彻底底将咱们摆了一道,咱们务必要报复回来,才是不能让她一个人在朝堂之中这么肆意妄为。”李尚书身边的幕僚恶狠狠同李尚书说道,满满都是对暮濯的恶意。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