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现在宫中的账本被奸人所抢,如今你可有他的踪迹,我在姑苏之中认识不少人,他们对姑苏城内了解的十分清楚,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夏天澜听到暮濯所要寻找的账本在宫中被光天化日之下被人人劫走。
与此同时,他又想到刚才暮濯救他,这乃是下火场的恩情。
想着自己此时便将这份恩情给报了。
暮濯走到夏天澜身前,疑惑问道。
“没有想到夏姑娘这些年在姑苏之中混得这么开,连下九流的人都能认识,那既是如此,你便帮我查探一番,近日是否有一黑衣男子出现在京城之中,那人有可能便是拿走账本的关键。”
夏天澜思前想后,好像从中抓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在他的孤鸿酒楼之中,便有一黑衣男子经常坐于窗边,每日过来只点一杯温茶,一壶温酒。
放上二两银子然后便离去。
途中也不说一话,寂静的观察着孤鸿酒楼之中的景象。
他最开始十分怀疑此人是不是别有异心,但是孤鸿酒楼现在实在太忙,他也没有心情去顾及太多。
现在想来倒是疑点重重,那人分明每次都是朝着他所在的二楼查看。
“其实你所说的这个黑衣人,我应当见过,你且稍等我一些时日,我去寻了城内的老瞎子来。”
“你说的可是那位前辈?”
听到老瞎子三字,暮濯当即想起了那个颤颤巍巍的身影。
这个姑苏城中也就只有这位老瞎子,博学多才,知晓姑苏城中多方暗线和消息。
他的许多消息都是经过老瞎子这人传递过来。
未曾想到夏天澜平日里面并不接触朝政,竟然也与这个老瞎子有了交集。
夏天澜点点头,说道。
“这人与我是老乡,前些日子认识了,一见如故,那老瞎子经常帮我办事,不过他倒是个爱财之人,每次替我办事多须得要五十两银子,好在这五十两银子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所以便常有合作。”
暮濯摇着手中折扇,倒是十分疑惑,“可是我记得这位前辈从来不问人要钱的,他给人帮忙靠的都是缘分。”
夏天澜哦了一声,有些不解。
“可是他每次都问我要钱,这老瞎子竟然敢骗我,实在是过分。”
暮濯轻笑一声,同他说的,“或许是这个前辈与你玩笑罢了,毕竟她也许久没有同人一见如故了,我同他相处,他都是冷漠相待,不曾给过我好脸色。”
夏天澜点点头。“我觉得这老瞎子来历十分奇特,明明是个瞎子,却知道了姑苏城中这么多的东西,我一直有想问他,但是他都没有给我回复,不知道国师里可有他了解消息之法,到时候我学习过来。”
暮濯用手中折扇一敲夏天澜的头笑道。
“这种事情可不是简单就可以的,人家靠的是听力,他虽是眼睛看不见的,但他心中清明,对面前之人,对面前之物都有自己的一番考量,他也可以听见这世间万物的所有声音,所以,老前辈的事情我们不必深究,你且速速去吧,就当给我报恩了。”
“李尚书真的对不起,我都没有想到这个账本才到我手中就被人偷了去,我本想着给暮濯一本假账本的,毕竟以前你我二人商议洪涝之事,便已经做出了一个假账本,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张大人十分害怕,颤颤巍巍的跪在李尚书面前。
他自拜在李尚书的麾下,手中银两无数,花天酒地,一掷千金。
如今因他失误,这账本不知所踪,他也是十分害怕。
害怕李尚书将此事怪罪到他身上,那他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李尚书瞧着跪在地上的张大人,眼中一片浑浊,十分愤怒。
他将此事交给张大人,还能弄成这幅模样。
快步走到在张大人身边,一巴掌甩了过去,又一脚将张大人踢到地上。
张大人翻滚了几下,落到门边,口吐鲜血,捂住胸口,疼痛不已,但他不敢出声。
生怕自己出声,便惹得李尚书再次不厌,对他的家人上手。
李尚书拿出一根短刃直接刺在张大人的身边。
张尚书惊呼一声,连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