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赶紧道是匆匆离开。
暮濯看着面前的账本,虽然已经是残缺。
但是必定会有别的线索,他将其打开,定眼一看,便瞧出许多端倪。
“张大人,这件事情可不是交出不交出的事情,没有账本,我们国师那边也是不好再进行下去,你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张大人不愿交出摘抄本,是从只好在他面前耐心的劝导他。
张大人转而坐在座椅面前,冷哼一声,吹胡子瞪眼,一脸不屑的瞧着面前毕恭毕敬站着的侍卫。
“你且告诉你家国师吃这件事情乃是你们自己弄出来的,你竟然将账本丢了,还过来找我做什么,我可不替你们承担这样的错过,再说了,摘抄本要是摘抄本也在你们手中丢了如何,将来又是查账的,岂不是又怪在我张大人的身上。”
张大人坐在面前就是不愿意将账本交出来,找了无数个理由。
“张大人,我们国师也是承应了皇上的任务过来的,你此番阻挠岂不是有违皇令!”侍卫赶紧说道,拿出皇上的名号。
张大人已经在宫中呆了多年,自然不惧怕这样的威胁,一个扬袖将身边的文书弄到地上,十分的生气,指着侍从大骂。
“你们家主子也就是个国师吧,这么嚣张是做什么我不交出来难道就是我的错了吗?你们将将账本丢了,你们自己就去找呀,此时要我摘抄本做事摘抄本又不是只记录你们那一部分的账本,我还需要将其他的账本交出来,容不了差错。”
“今天你们无论如何说这账本我都是不会交给你们的,除非皇上下令,你拿着圣旨过来我立马就给你,此时不要拿着皇上的名号压着我,我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对我这个样子。”
张大人怒目圆睁,龇牙咧嘴的看着那个侍从,今日是做足了气势,不愿意将账本交出来。
他早就收到了李尚书的来信,李尚书乃是他的同窗好友,如今又同在朝中。
他很是看不起暮濯,不过就是在皇上身边出谋划策罢了,颇得皇上喜爱便得那样的位置。
凭什么他们常年伏案查阅文书,记录账目都不曾得到皇上重视,还要因此受罚。
他们自是心中不满,对沐卓心中早有芥蒂,如今暮濯派人过来求他,他当然是不肯帮忙。
见到下面的侍从一阵为难,张大人坐在上方冷笑一声。
“要我说你家大人便赶紧派人出去找账本吧,还待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又是皇上怪罪下来,只怕是你们国师那些宠爱都不作数了吧。”
自从知道今日事,无论如何都撬不开张大人的嘴了,转身离去同暮濯上报。
“对不起国师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做好,我甘愿受罚。此时张大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将账本拿出,说要皇上的圣旨才行,可是此时账本被盗来是我们的失责,皇上会不会因此怪罪到我们身上?”
暮濯手中正拿着一本账本,仔细查阅,听者侍从所说,心中并无波澜。
“这件事情你不必缆在身上,这乃是李尚书所为,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此时着急毁尸灭迹,必定会落出马脚,我们先不用担心账本之事,赶紧去搜寻李大人的踪迹便可。”
“是。”暗卫听到暮濯此言,眼中满是感激,连忙起身快步离开。
暮濯将手中的账本直接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此时,李尚书已是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今日他将账本拿去暮濯并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是他竟然又让夏天澜处于危险之中,这件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耐。
暮濯在原地踱步,嘴中暗骂道。
“李尚书,你这老儿,如今竟然是你不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暮濯从衣袖之中抽出一张书信,这乃是掌柜留下来的血书。
上面细述记载着李尚书近年来的罪证,只肖将此书信递上,李尚书绝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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