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将掌柜带出去的时候,门外出来一只暗箭,直接刺入掌柜的心脉之处,当场死亡,已经没有生气了。”
暮濯眸光沉沉,咬了咬唇,倒吸一口凉气,低声说道。
“算了,此事便是我们没有保护好的,且给他找个好的地方,立个碑好好安葬了。”
“是。”安慰早就见惯了生死,眼中并没有太多波澜,只是听从暮濯,只一转身替掌柜安葬。
姑苏城中,李尚书满是得意,身后跟着一群侍从,身上堆着一垒又一垒的账本,
这便是去年洪涝所记录下来的。
“国师大人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记载着每一笔支出,你可是要仔细着看,要是冤枉了我李尚书,我可是要同你好好计较一番才是。”
李尚书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齿,满是不屑,胸腔堆满了怒气。
昨夜他叫侍卫匆匆赶到,一箭将掌柜刺杀。
但他不知掌柜身上到底有没有关于他的证据。
不过他想到那时。
掌柜仓皇的将身上所有银钱掏出身上,应当没有存余才是。
这才放下心来将账本交给暮濯。
账本已经堆积很久,面上满是灰尘。
李尚书直接掏出一本,啪的一声,扔在暮濯的桌前。
扬起满室尘灰,隔在他们二人之间。
二人隔着这道屏障互相对视,杀意十分。
暮濯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右手轻轻一扬,将面前灰尘拂去。
淡定地翻阅着李尚书摆在桌前的账本。
李尚书直接上手,皮笑肉不笑,摁住暮濯的手警告他。
“你可是要想清楚了,看了这本账本,你定是要为背后的事情负责任的,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暮濯手中用力,一手抵住李尚书手中穴位。
激的李尚书手中酥麻,赶紧放开。
李尚书有些烦闷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试图将那种感觉甩掉。
“李尚书,我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是思考好的,此时国库亏空,我别无他想,只是想为离国将那二十万的银子拿回来。”
李尚书背手而立,丝毫不惧,转过身去,嘲弄说道。
“那本官就期待国师,你将这幕后之人抓出来了我心中的这块石头啊,也能彻底放下去了。”
李尚书朝着那些拿着账本的侍从使了使眼色。
他们心里神会,只听啪啪啪几声,账本全部摔落在地上。
而李尚书已经带着人扬长而去。
“国师,这些人如此嚣张,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暮濯身边侍从十分不岔,上前询问。
暮濯轻轻扬了扬手,口中吐出几字。
“无妨,他们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李尚书分明就是在为难暮濯,这些账本并非全是当年洪涝之时使用的账本,还掺杂着其他的进项。
也就是说,暮濯还需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从这几百本账本之中挑出当年洪涝用的账本。
李尚书还是小瞧了暮濯,暮濯只是一声令下,身边暗卫倾巢而出,替他挑选账本,不过一个时辰,所有关于洪涝的账本全部摆在暮濯身前。
暮濯随手拉过一本,查了一下上面的进项,十分气愤的合上账本,扔到一边。
侍从赶紧将账本捡起,抑或询问。“国师大人,不知道这账本之中可有奇怪之处?”
“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暮濯咬牙说道。
好歹是一国尚书,做出这般令人不耻之事。
光明正大的从中苛扣,乱做假证。
“可是李尚书竟然做了假账,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将账目给咱们呀。”侍从十分不解。
“不曾知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将这些账目按照时间给我重新整理一遍。”暮濯拿起身边披风便要出去。
“是。”那些暗卫目送暮濯离开,转身开始那些账目。
正在此时,夏天澜的府邸面前,已经被人悄悄的撒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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