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濯一扇手中折扇,漫不经心的盯着底下的夏梓祺。
暮濯的眼中有几分厌恶转瞬即。
但又想着今日是夏天澜特意过来营救夏梓祺的,他便不便多言。
只有将这夏梓祺救出才是。
他走上前去将夏梓祺拉起来,放置一边安置好。
徐林十分不解,这国师大人平日里面从不插手他人之事,如今又是怎么与这夏家大小姐扯上关系了。
“国师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刚在此应当知晓这姑娘所说之话吧,我也是实在为难才管教了一下,现在这是要做什么?”
“而且我可是花了二十万礼金的呀,这姑娘走到门口说自己不嫁了,可不是将我这徐府的脸面给丢尽了吗?”
徐林倒是振振有词,他丝毫不惧暮濯会说出什么,反正今日他自是有理的。
那可是二十万两银子,真当时开玩笑,过家家。
“可是我记得这姑娘所说并非假呀,咱们姑苏确实有这等条例,家中父母过世须得守孝三年不可嫁娶,徐老爷您不知道吗。”
“再说了,我以为这夏家姑娘并没有关系,只是见你这下手实在重了些吧,好歹天子脚下也该注意些,我这国师也是看不下去。”
暮濯出言讥讽,眼中满是对徐林的不在乎。
不过就是一个商户,也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家中守孝之事也并非绝对吧,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三姑六聘我都办妥了,没有哪件事让这夏姑娘丢了脸面,如今他让我徐家丢了脸面,就是打还打不得了不成。”
徐家家底丰厚,又是皇商,说话自然是十分硬气。
想着不过就是个国师罢了,皇上还能与这姑苏的大税作对不成。
暮濯直接将手中的折扇收取,眸光沉沉,冷眼盯着徐林。
“怎么我刚才说话说的好听的些,你便当我好欺负呀。”
“本国师刚才不是在同你商量,是在告诉你这姑苏城的法例,你必须遵守去,当街打人,是不是要到官府面前说一说我不知道,今日我便替她还回去。”
暮濯直接往后退,他身后的暗卫上前,一把将徐林抓住。
“国师大人,你好歹是我国一国,国师怎能做这么鲁莽之事?如今可是我娶亲的日子,你这是要把我抓到官府之中不成?”
暮濯根本不理会徐林,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打。”
一声令下,那些暗卫直接对着徐林动手。
几拳之下,将徐林直接打趴下去。
他身旁的那些侍从一个个胆小如鼠,根本不敢上前,只能颤颤巍巍的在旁边祈求。
“国师大人还请放过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也是一时糊涂,请你从轻处理呀。”
暮濯冷嗤一声,轻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从。
“哼,从轻处理,把人家一个姑娘家打成这副模样,他怎么没想过从轻处理,我们姑苏有此人,可真是姑苏之耻,我且告诉你们,今日这姑娘你们必须得放,还要漂漂亮亮的给我送回去,三年之后他自是会到你徐府之中。”
“我凭什么要放他,我花了这么多钱买来的,我要告到皇上那里去,你国师滥用权力欺压平民。”徐林十分不服。
紧咬着牙,不断的喊道。
我记得这样的场景已经是急不可耐,赶紧同徐林说。
“哎哟,徐老爷你还在犟嘴,犟什么呀,你再犟嘴你都要被打死了,赶紧同意吧,反正三年之后这姑娘还是会来的。”
徐林被气的口中吐出一口黑血。“你个死肥婆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徐林话才刚刚出来,那暗卫又是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
“好了好了,不娶就不娶,何必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老身都觉得烦闷。”这件事情惊动了徐家的老太太,老太太身体单薄,两鬓发白,满脸的皱纹,住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门里面走进来,为着今日他儿大婚,身着一身红袍,十分喜庆。
暮濯看到老太太出来了,不想在老太太面前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