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疼到不能说出任何一句话了,不一会儿,女人便直接疼晕了过去。
“泼醒她。”
被撕下来面皮之后,女人的面目可怖,云执看着她,面上淡然,嘴角甚至还牵着一丝的笑意。
简单的三个字,也是淡然无比,没有丝毫的情绪。
说罢,云执便再度将手中的烙铁放进了火堆里,火星子瞬间冒起,那粘在烙铁上的皮肉霎时被烧焦,传出来滋滋的声音。
皮肉烧焦的味道,更是蔓延在整个牢房里。
牢房里明明很热,可是此刻却宛如腊月的寒冬,凛冽刺骨。
侍从闻言,急忙起身,提起一桶盐水,便直接泼到了女人的身上。
“啊……”
女人被生生的疼醒了,除了痛,她便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了。
“清妩去哪里了。”
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痛苦,云执冷声开口。
“我就是……就是清……啊……”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烙铁便直接烙在了她的身上。
“胆敢冒充我的清妩,你还真的是不知道死这个字该如何写呢。”
云执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烙铁,更加用力的贴向了女人的腹部。
“啊……”
尖叫声一声又一声,响彻了整个牢房。
“没……没有,你……凭什么……凭什么说我不是……不是……”
女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每多说一个字,她便会痛上几分,到最后,她连一个字都无法说出口了。
“你当真以为自己有一张脸就是清妩了!你当真以为你们可以成功的骗到我吗?”
说到这儿,原本毫无情绪的云执,倏地猩红了双眼。
那日从牵起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但是他还是隐忍不发,一直到了街上,经过他的几番试探之后,才发现,这个女人果然不是清妩。
而且他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此事应该和君夜沉脱不了任何的关系。
前不久和清妩去街上,突然冲出来的那个男人,当时他就已经发觉到不对劲了。
所以自从回来之后,他便又多了好几层的防备和警惕。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都做到了如此地步,君夜沉竟然还能够从他的手中将清妩夺走。
且现在他才意识到一件事情,自从那日从街上回来之后,他便变得异常的忙碌,很多事情变得十分的棘手,棘手到他不得不亲自去解决。
所以便和清妩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接触了,现在想想,这一切大抵也是出自君夜沉的手笔。
云执一直都知道君夜沉不简单,他很强,强到让他无法估计出他现在真正的实力。
不过现在看来,那人的实力绝对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来,他一直命人在乾晟国伪装自己,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现在看来,并不是没有发现。
而是应该早就被发现了,只是君夜沉一直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二来,自从他离开乾晟国以后,他便一直命人盯着皇宫里一些人的动向,尤其是君夜沉。
一直到如今,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君夜沉依旧在宫里,从未;离开。
所以云执便隐隐的有两种猜测,要么君夜沉是真的还在宫中,他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要么君夜沉也来到了漠北国,在宫里的那个君夜沉只不过是个假皇帝,是君夜沉的替身罢了。
既然他可以让人假扮自己,那么君夜沉势必也是可以的。
这两种猜测,云执更偏向于后者。
以君夜沉对清妩的喜欢,在得知清妩在漠北国的话,他应该会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