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巴掌。
尤初耳朵嗡嗡叫,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半晕半清醒。
她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我,急躁惊恐恶心一同涌上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接着她开始干呕。
秦度听到她的呕吐声,反感地又给了一巴掌,打得她的头一偏,这一呕便吐了一口血,她的意识也被一片黑暗侵占。
此时就算秦度要强她或者要杀了她,她也阻止不了。
。。。。。。
另外一边。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
秦肆依旧在宾客间周旋,十点半,宾客慢慢离开,只剩几个重量级嘉宾。秦肆同他们谈到了十一点,出后来韩冲已经在厅外等候多时。
韩冲打着哈欠,怨气都能逼出一条厉鬼来:“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你不能人道,我还想找个女人。”
“你留着结婚用。”秦肆捏了捏发胀的鼻根,回西厢房。
韩冲跟上:“我靠。”
秦肆眼皮子一掀:“皮松了要我给你紧紧?”
“嗨,这么禁不起玩笑。”韩冲扒着秦肆的肩膀说:“我看你一晚上都在举杯,你不是酒精过敏不能喝么?”
“杯子里装的水。”
“真有你的,我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弟的。”
“没兴趣。”
“别,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但你听一听。”韩冲:“我今晚上听人说你弟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有狂躁症还有轻中度的性瘾。”
秦肆脚步一顿,“哦?”
“我听到后托关系问了,确实如此。也难怪你弟弟这些年一直在玩女人,永远不消停。Sexaddict如果亢奋时得不到释放就会暴躁乃至打人,三个多月前的那一晚,你弟不仅一次犯了病,还跟人动了手,所以秦家才会把前后几小时的监控通通销毁,这种事情绝不可能让外界知道。”
秦肆薄唇中泄出几分嘲弄:“怪不得我家老夫人一直偏心,一直纵容他,原来如此。”
两人一边走,韩冲一边喋喋不休,“你们秦家真绝了,老大27岁没碰过女人,性功能障碍,老二27岁是个Sexaddict,看来你们秦家真是阴阳不调和。”
秦肆:“别啰唆,那个女人你不用找了。”
“嗯?”
“我找到了她。”
“在哪儿?”
秦肆没回。
很快西厢房到了。
杨飞还站在门口,“肆哥,韩哥。”
秦肆嗯了一声,不经意地问:“尤初呢?”
“回去了。”
“回去多久?”
“有两个小时。”
秦肆的眉狠狠一皱。
片刻后他又问:“秦度今晚在哪儿?”
杨飞:“老夫人之前命令二少这几天在家养伤,不准他外出,应该在他院子吧。”
秦肆沉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站在西厢房门口,他的院子灯火通明,他一直要找的女人就在他的卧室,近在咫尺的距离。
他却回头看向对面东厢房,那里一片漆黑。
他眉心跳了下。
韩冲:“干吗?你进去啊。”
秦肆猛然往反方向走,道:“我去看看我那脑子有问题的弟弟,关心一下他的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