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的心头如同被齿轮碾压!
原来她的腔调是可以变的,是可以温柔似水的。
只是对他,冷冷淡淡。
“哦,一位出租车司机,这么晚还在工作,挺辛苦的,说是你少给了车费,漏给了吧。”
很快声音由远及近,“我看看。”
大概是她拿起了手机。
可秦肆并未听到她说一句,直接给挂了,非常干脆。
那么的嫌弃他。
秦肆的心口开始疼,这伤许久都没有复发,许久都没有让他有这样难以呼吸的窒息感了。
他放任它疼去。
夜掩盖了他的神色,却未能将他苍白的脸给遮住。
他给了出租车司机一笔钱,让他把车子留下,司机走了,车子给了他。
他靠在车门,感受着沉沦在地狱的声音。
这一夜,那男人都没有下楼。
这一夜,秦肆未曾合眼。
。。。。。。
晏希只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她去洗漱完,换好了衣服出卧室时,沈明旭已经做好了早餐。
他笑容和煦,温文尔雅,“醒了?正好这青菜粥也好了,来吃。”
晏希看了眼沙发,小毯子都折叠的整整齐齐。
她撸了一把头发,露出一整张干净清雅的脸来,“谢谢,沙发睡的还舒服么?”
如果不是太晚,她会让他回去的。
沈明旭把粥和鸡蛋饼放在了餐桌,清隽的脸有几分宠溺,“那自然是没有床舒服,不过宴小姐家的沙发格外与众不同。”
晏希笑笑,“吃饭吧。”
“多吃点儿,你最近气色好了些,但还是得注意身体,胸口最近不疼了吧?”
很久没疼了,只有那一次。
她在东洲那晚,第一次见到秦肆的身影从电梯拐角一闪而逝时,那瞬间她胸口很疼。
可能是凑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