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看不到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
只恨看不到。”
然后,那些昔日场景,不是我的场景,而是龙凤哥和韦苇的场景,一一浮现出来,季度配合着这颇有古风韵味的歌曲。
我问张保仔:“你听到了歌声吗?”
刘晓玲拽拽我的长衫,是的,长衫,我现在是邹加少,清朝的服装,而她,却还是现代的服装。我诧异起来怎么张保仔对她的着装视而不见反而对龙凤哥充满了敌意。
我低声问刘晓玲:“有问题吗?”
刘晓玲说:“张保仔怎么知道《似是故人来》这歌?他知道的话,那么他就是回到未来,而我们现在确实穿越过去了啊!”
我又诧异起来:“那你你怎么知道我问他的是这歌?”
刘晓玲笑笑,还是压低声音:“我是小铃铛啊,摇一摇…”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嗯嗯。”
张保仔和我最初认识的张保仔依然不是同一个人了,以前的他,存在于我记忆里就是个海盗,虽然劫富济贫,但也有鱼肉百姓的时候;而现在我面前的张保仔,叫张宝,少了匪气多了官感,隐隐之间还有一种天地之气在眉间萦绕。他说:“加少兄,现在有件怪事,不明,望你赐教。”
我问:“何事怪之?”我当然不会和他客气,一来这事我很清楚现在他在我梦里而不是我出现在他的梦里,我的梦里我做主总可以了吧?二来在他上岸负荆请罪时,我“泄露了天机”,说他将会被派去澎湖,毕竟有台湾郑氏一事。当然这些都是一一按照了历史进程走了下去,他当然以为我林凡哦我邹加少是个异人,能知晓天地之事,就算他纵横南海n年见多识广,也不会知道我是来自未来。从他的角度来说,我不是但却胜比岁月的主宰者,而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我们只是时代的经历者。而这个时代,可以是现在,可能是未来,或者用一种反物质的方法回到过去,就好像现在的场景一样。对于我来说,用不着连我都不明白的反物质,只需要做梦,就能回到过去。我们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却能慰藉一下我们也许称之为空虚的心灵。
对于梦,不能不信,不能全信。就好像前些天,我居然做梦梦见了身处一间教室,黑板上赫然出现了个阿拉伯数字排列在一起,,梦醒来之后的第二天,我路过彩票站,想起这事,便花了o元连买了这组数字天。前天连边都没沾上!到了第天,开奖公告上赫然出现了!哎哟,就差一个号码!我当时就震惊之余还牙疼不已!如果梦见的号码全数命中,概率是分之一,我中了个!那天之后,我脑海里的一些想法多少有些动摇,而且想多了一个问题:梦是现实的折射吗?我不用反射这个词,是因为反射和折射是有较大区别的。
“我眼前有一幅画,有人在动,和眼前这女子,还有这位男子一样,他们怎么能飘在空中?哦,还有歌声和文字,这文字会走,‘何日再在何地再聚,说今夜真暖,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说的是我还是他们?”张保仔面对从未出现过的怪异之相,表现有点怂。这点可以理解,未来的卡拉ok在清朝,而是还在没有接受任何文化教育的张保仔面前,绝对是一种天象级别的存在。人的恐惧,源自未知。
“我也有看到,怎么我能飞升天上?他是我相公?”那位霍小玉打扮的韦苇突然开腔,“是的,是我相公。”
龙凤哥看着我,哀求式的口吻:“你要为我做主啊!韦苇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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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一脸疑惑的张保仔,还有不知所措的韦苇,一时间没了主张。等我转过去看到刘晓玲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地做了个摇的动作,我就明白了,这是个梦!虽然是梦,但是这是生在我主场的梦!客人是张保仔,我对他有预卜未来之力,他怎么都会卖给面子给我。
这个梦啊,有点不靠谱。旋即释然,一开始我们这个悬崖项目也给人感觉不靠谱啊!不还是成了?一件事的靠谱与否,取决于谱是否足够的正统或者离经叛道,---离经叛道不代表没谱。
“张大人,老朽虽然年迈,但认可辨认出此女子乃龙凤哥之妻,因变故至未能完全认出其夫。往成全镜圆之美。”我说。
张保仔沉思半响:“也罢!加少兄于我而言,乃天授之智者。年前,我于澎湖一梦,告知我欲回故里,需有一女子梦中相现,一苇渡江而来,引我回乡。日前,该梦如期而至。我便紧跟,行至外海,想起加少兄,便上岸拜访,不想加少兄已再次恭候愚弟。实不相瞒,愚弟已然身故,魂归故里之心尤甚。”
我大骇,眼睛都瞪大了起来。
刚说完,他身后的随从便已经化烟而去。
张保仔说:“幸得加少兄为我佐证,否则不到故里,两随从不会回去复命。”
刘晓玲在我耳边说:“这下明白了吧?阳间陌路人。”
龙凤哥不干了,拉住韦苇:“我们回村里吧!孩子等着你。”
韦苇犹豫片刻:“命中注定,我已飞升。不久他日,重现水旁,再续前缘。”说罢也化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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