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哥嘴一撇:“要什么仪式感?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紫萱说:“不然客户怎么知道呢?该大张旗鼓的时候还是要大张旗鼓吧?这些宣传渠道的资源我都有,也而不用花钱。所以,还是要用上吧!”
我说:“可不可以还是先营业呢?然后再找一个好的时间来正式开业呢?也是一样个的啊!”
紫萱说:“这样开业,就是一种没名没分的就在一起的感觉啊!”
我笑了起来:“哎,这有什么?现在的人不都这样吗?现在的人的生活状态都是还没结婚就胜似结婚了,真的结了婚却又像没结婚那样,---围城心态。”
紫萱再问:“林凡,你的意思就是直接来真的啦?”
我反问她:“不然呢?股东都杀到身边了。我不介意这个股东是你的小安安的。他没有这样的疑虑,对我们来说,反而不好。这是一种鞭策。说实话,今天的我。有点惭愧。”
紫萱哼了一声:“如果是他这样问,我就不饶他。”
龙凤哥说:“紫萱姐,你这样就意气用事了。当然我们希望这样的质疑越少越好。不过确实我们没做好,你以为我、我以为你。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回了以前的老路,确实不应该。感谢这个股东,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股东是谁,我也没兴趣知道,但真的是出于真心的。不过,我们还在培训中呢!按照陈琳皱眉头的次数,我觉得这样开业有点冒险。这就有点像你怦然心动的一个帅哥,给你看上了,最后得手了,然后每天都看到他早上不刷牙晚上不洗澡中午撒尿不冲厕所的,你是不是觉得完美这个词就完全幻灭了?我觉得我们整个团队都处于这种状态中,外表看上去挺好,人家一旦了解了,就败好感了不是?”
我沉思了好一会儿,看看晓蓉:“能再撑两个月是不?”
晓蓉点点头:“再不能多了,真的生死两个月,o天,等同一个暑假。”
紫萱也沉思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说:“这o天,决定了项目生死对吧?”她转过来对我说,“刨去一些缓冲时间,比如节假日不办公的时间,其实最多只有o天吧!我们得马上梳理一下、轻重缓急来做事了。”
我一拍大腿:“明天陈琳的培训就结束了。我倒不是在意她给我们做的个人评判结语,我比较注重的是我们的团队精神、业务技能熟练程度。所以,明天之后,哦,明晚,我们还是要开个会,紫萱,你看是全体会议还是就我们几个?”
紫萱说:“先我们几个碰个头。陈琳的培训,不是马上见效,但是也可以作为参考。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看看是否有能力开始运营,至于正式的,择个日子再说。”
龙凤哥又笑了起来:“先上车后补票是不?那就是先拿结婚证后谈恋爱咯!”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哦,我也有责任!可是你办理好这些怎么就不说呢你?真是心大啊你!项目差点死掉哦!好了,我们先几个人开个小会,然后再确定是否开全体会议。几个人,其实就还是办公室的人。我看看啊,现在我们四个,加上萧坚、若男、伊万即可。庄家铭、劳工和柏君不用交了吧?他们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了,我说的是开业这部分,所以就不叫了。画家的设计早完成了,也不叫。小强呢,也不用叫。嗯,紫萱你觉得呢?”
紫萱说:“对!就这么定了吧!好!散会!现在赶紧去问问若男吧!你去还是我去?”
我说:“都行。”刚说完这两个字,我站了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有点天旋地转,赶紧扶着美人靠又坐了下来,在紫萱的注视下我感到了似乎有一阵空白时间,我赶紧挥挥手,“要不你去吧!我怎么感觉有点儿头晕?好像有人在我脑袋里敲锣打鼓一样?”
龙凤哥问:“头儿,你的头不是痛吧?我没事哦!嘿嘿!”
我挥挥手:“你们去吧!我靠一靠就好。”
紫萱不放心的看看我,我说:“没事!我知道自己的状态,你去吧!你们都去吧!该干啥干啥。我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缓一下就行了。没事呢!实在不行我会微信给你们的。”
三人遂散去。
第二天中午,陈琳给我电话:“林凡,我的培训完成了!还有,测试和评估也完成了。”
我问:“在哪儿呢你?”
她说:“在石屋呀!要不你上来?我都不舍离开这小屋了。”
“就你一个人在?”我问。
“对呀!有什么问题?”陈琳反问我。
我嘿嘿一笑:“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屋,不太好吧?呵呵!”
陈琳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虽然你是老狐狸,比我大那么个十几岁,但是我还是相信你的。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有问题?还问我?问题不是应该向我反馈吗?怎么用到‘问我’而不是‘反馈’?嘿嘿,你呀你!好,我知道了。孤男寡女就孤男寡女吧!”
“你呀你,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赶紧上来吧!等你呢!我还真的不舍得走!”陈琳再次说道。
“好好好,我现在就来!不舍得走?哎哟我去,请神容易送神难哪!”我说着就往山上而去。
到了石屋,直接就推门而进了。“人呢?”我在屋里喊了一嗓子。
“我在阳台这儿啊!这边风景独好!林凡,你快出来,我冲了咖啡。”陈琳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如果我是单身,哪怕没见过她,也会被她的语音吸引的,虽然她的语音是经过培训的,有点职业化,但是确实让人没法抵挡。
“这尊大神,为什么不舍得走?我这儿是人吸引你还是景吸引你?嘿嘿,我是过来人,让胡乱猜测一下啊!”我说的话里有话。
“哎哎哎,你可别乱猜测。”她叫了起来,一时间完全没有了职业态度,只有慌乱无力的辩解。
听她这么一解释,当然就可以理解为解释就是掩饰了,我故意说:“你不说就行了啊?有人都老实交代了啊!坦白从宽啊,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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