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杂物间里拿出了扑克牌,拖拉机这游戏,两副牌太容易猜牌算牌,四副牌又太烧脑,还是三副牌好,变化灵活。我抽了四张牌,两红两黑,在桌面上混着混着,然后说:“抽牌配对。”
四人各自抽了牌,然后摊开一看,这次是我和龙凤哥配对了,萧坚和劳工配对。如果说对上那次打牌我是偏向保守的,今天在这台风里躲在我们自己建设的理想树屋里再打拖拉机,我突然就想冒一下,当然还是因为对家是激进派的龙凤哥,如果我坐庄,一定和他一样,能埋o分下底就绝对不会只埋o分。
打牌正式开始,萧坚是我上家。从打起,没几张摸了张红桃,一看手上只有、张红桃,看看劳工和萧坚认真的样子,我故意掉了红桃在桌上,赶紧说:“我不反,手没拿住。”
然后拿起来插在最边上,接下来摸的牌不管什么牌都插红桃旁边,萧坚见了有点紧张,其实我手上的牌是黑桃多了去了。我眼角余光看到了他的表情,便想使诈,我假装抽出红桃,高高举起要打下来的时候,萧坚赶紧抽出一张牌拍在了桌面:“我比你先反!打梅花!”然后出现在桌面上的是黑桃。他赶紧摸回去,“抽错了!抽错了!”
龙凤哥赶紧按住他的手:“这位小哥,牌反了就是反了!”
萧坚嘟囔着:“看错了。”
劳工说:“那没办法,认呗!”
他越摸脸越黑,我暗自得意,小小的使诈就得逞了。
萧坚埋牌很谨慎,选了又选才把牌底埋了下去。“先来个三拖吧!梅花、、三拖!”
我的梅花一般,对子只有一对o,只能出了,手里的k是不能出的。
劳工微笑着将一对q、一对k和一张o和一张丢了出来。那表情不是因为这一轮走了分几乎走完了梅花的分,而是因为这样而将我和龙凤哥的血抽干了似的。
我的心情顿时像是笼罩在一片乌云里,第一轮就走了这么多分,这情景真的像项目开始的时候,似乎是一个轮回。记得当时康少强的投资进来后又后悔了抽了出去,顿时空空的。没想到这打牌也一样,冥冥中py了一次。
龙凤哥也黑着脸,萧坚便得意起来:“出牌啊!快!”那表情似乎胜券在握。
“好吧!让你看看什么叫一网打尽!、、三拖!嘿嘿!”龙凤哥激动地站了起来,牌一甩,“哈哈!先拿分,不用小光!”
我哎呀了一声:“我怎么就不够胆放多张k呢?”
龙凤哥指指我:“我刚才不是眼睛入沙吗?笨!”
我撇撇嘴:“我还真的以为你是眼睛入沙呀!”
劳工也撇撇嘴:“打个牌还作弊。”
龙凤哥说:“这是在培养默契。你以为桥牌里没有这样的动作啊?凡哥,你不够默契。我现现在和我默契的是紫萱姐。”
我哼了一声:“dddd。”
龙凤哥指指我,晃了晃食指:“是的,dddd。”
劳工愣住了:“打住打住,牌可以先不打,要搞清楚什么是dddd。”
萧坚看着我和龙凤哥:“什么是dddd?滴滴?打滴滴?打打滴滴?还是喇叭声?”
我和龙凤哥对望一下,哈哈哈的乐了一阵后,我说:“懂的都懂。”
萧坚愣了:“说呀!”
龙凤哥说:“懂的都懂!”
劳工便笑了起来。和我们一起笑了起来,只有萧坚还傻傻的不明所以。
龙凤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想都没想就按了免提:“谁?”
“我呀!你的韦苇呀!”声音很嗲。
龙凤哥赶紧想按了免提,我制止了他:“股东呢!不能不给我们听啊!”
韦苇在手机里听到我的声音:“哦,林总也在?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台风要来了哦!你和林总在一起吗?”
龙凤哥看看手中的扑克牌,然后又指指手机,做了个喉咙被抹的动作,意思就是韦苇不给他玩,我知道。
龙凤哥说:“哦,我在开车啊!”
韦苇问:“啊?去哪里?台风呢!”
龙凤哥说:“哦,我刚从管委会回来,风雨有点大。慢慢开。凡哥坐在旁边呢!”
韦苇依然是很关心的语气:“嗯!那就慢慢开!对了,你按一下喇叭给我听,凡哥的车那喇叭真好听!”
我和萧坚还有劳工便吃吃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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