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早上七点多一点,虽然是一个普通的早上,但是我却还想觉得自己给什么神秘力量加持了似的,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充满了喷薄而出的感觉,耳朵灵敏无比,耳朵虽然是固定的,但我觉得它俩此刻的状态是竖直了的,一直在待命,听那声令枪的枪声响起,鼻子也是灵敏的,突然就很想闻那股硝烟的味道,跃跃欲试。
从今天起,山就在那里,悬崖就在那里,山不过来,我就过去。心里暗暗的浮现出以往读过的书里的一些经典句子,今天浮现的是狂人尼采的那句“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我想我从前的日子是不是错过了许多美好?比如早上初升的太阳、响午的悠长蝉鸣、晚风中的河岸。今天开始,算不算太迟?纪伯伦说过,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光明里睡着。从前的林凡,算是怎样的状态呢?现在的林凡,又算是怎样的状态呢?
能微信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电话解决,这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对从前收费恐惧的延伸,每个人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除非你是风力电机。再不济,就微信电话好了,流量总不会贵过话费。我单独a了味道和龙凤哥:“八点出。林司机去哪里接你?”
龙凤哥:“你不记得我住你附近不到oo米吗?我直接去你停车场伏击你。”
味道:“来我家楼下。我现在正在楼下吃早餐。要带给你俩吗?”
我:“牛肉肠粉。谢谢!”
龙凤哥:“我有早餐吃。”
我:“从今天起,吾日三省吾身:省着点吃,省着点买,省着点用。我能蹭就蹭,林扒皮上线。”
味道:“元一份,记账还是即付?”
我:“记账啦!如果你不说要我付账,我还觉得你不负责。”
味道:“从来都坚持会计准则。”
放下电话,我准备整理行李。然后现在客厅里已经有个行李箱了,原来老婆已经提前整理好了,上面放着一张纸条:“所有用品和衣服都准备好了。”
我轻步走进娘俩的房间,这两货还在睡得香呢!我轻轻的亲了一口老婆,她就醒了:“别吵醒女儿了。她昨晚很晚睡的。”
看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我实在忍不住,轻轻的亲了一口。
我说:“我这一去,工作时间可能就没什么节奏可言了。要不要让爸妈过来?”我说的爸妈是她的爸妈,一直都想过来住的,只是舍不得现有的生活环境,这次不过来都不行了,老婆一个人带孩子带不来。我爸妈要带妹妹的丫头走不开。
老婆说:“我早叫了,他们今天过来。等你叫,我就手忙脚乱了。”
我又一次亲吻老婆:“还是老婆想得周到。我出了!红星照我去战斗。”说着就做了个战斗的姿势。
老婆翻了个身:“好狗不送。”我给老婆噎了一下。拍拍她的屁股我就出了门。
到了停车场,就见到龙凤哥推着个大行李箱过来了:“上当上当,不记得自己要带行李箱,这oo米老汉我呀,推这架行李车真的累个半死了。”
我说:“没事没事,你程老汉身板棒棒。待会儿接了晓蓉后,你开车,我吃早餐。对了,韦苇那不是要有好一段时间当临时寡妇了?”
龙凤哥哈哈一笑:“你也一样啊!丢下老婆孤儿寡母的,真的狠得下心来,我为何狠不下心呢?”
我一本正经的说:“博尔赫斯说过:‘理想的拉力大于现实的推力,正因为有了无数人不畏艰难地追求理想中的希望,才使得那么多生命的璀璨明丽得以成就’。”
龙凤哥瞅了我一眼:“哟哟哟,这么理论。说话真费劲,直接一个字不就成了?干!”
远远的看见晓蓉在路边等着,停了车,放了行李上车后,龙凤哥开车,我坐在副驾上说:“晓蓉,你好像漏带了什么哦!”
晓蓉赶紧浑身检查了一下:“没有啊!别吓我。”
龙凤哥开着车也不忘记调侃:“凡哥的意思是你漏带了井。”
晓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说我漏带了井?”
龙凤哥叔得意了起来:“意思呀,这次去银海湾工作,就是背井离乡嘛!你连井都没背。”
我从晓蓉手上接过早餐一边打开一边说:“看来龙凤哥你带了路是吧?”
他得意的说:“那当然。不然怎么夺路而逃?”
晓蓉才明白我们的幽默,她也幽默了我一把:“凡哥那你就是给嫂子摔出门来的。”
我嗯了一声:“是啊!我是摔门而出的。”
晓蓉看着我俩:“你俩还真的挺配,都是乐观派。”
我说:“我不算是。不过和龙凤哥一起工作,受影响了。乐观挺好,笑谈之中就将烦恼解决了。你看看龙凤哥,从来都乐观。”
龙凤哥说:“你还别说,我就这样。不过呢,欣赏我的人啊,就你凡哥最懂我,也开得起玩笑。不过呢,太乐观也不太好。”
晓蓉纳闷了:“不会呀!我觉得挺好的。”
龙凤哥说:“别人眼中你是乐观的人,大概就是你自己在上吊都快要死了,旁人却以为你在荡秋千,还是荡得很有节奏的那种。”
晓蓉总结:“也就是说,你还是有烦恼的嘛!我还以为你没烦恼呢!不过我觉得,烦恼有多大,取决于你的世界有多大。”
我说:“嗯,说到烦恼,我们的世界还有一个烦恼,这个烦恼不解决,对于项目来说,就是一个bug。就是项目的电脑整套控制系统。这套玩意最好有自己人在管理。现在和将来的管理都靠这套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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