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因为砸了贾家玻璃、讹了易中海五十块钱有点心虚,不然他早就报公安整治贾家,非得给贾东旭点颜色瞧瞧。
“东旭你怎么样?”
秦淮茹小跑着过来要搀扶丈夫,蹲下身扭头看向傻柱,“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你们哥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阎埠贵走得晚,想等没人的时候安慰一下傻柱,顺带着蹭根烟抽。
这天眼瞅着就亮了,蹭上一根抽着先出门去趟茅房,自己今天也能省下一根。
结果一抬眼,就见傻柱在踢贾东旭。
那出脚的刁钻角度看得阎埠贵眼皮子直打颤,随着脚下地面咕咚一声响,他也算见识到折了一只胳膊的傻柱依旧拥有充沛的战斗力,难怪老易会被压着打。
“秦淮茹,你是不是忘了贾东旭上回是怎么用皮带抽我的,那是真下了狠力气了啊,到现在我屁股蛋子上还有结痂呢。”
傻柱站在一边斜眼瞅着秦淮茹,又瞟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的贾东旭,“贾东旭我现以前看错你了,你这个人心眼是真的坏,瞅着吧,你这样的人不得好死。”
说罢,傻柱朝地面啐了一口,扭头划拉开半扇烧剩的木门去了屋里。
聋老太太再次被刘光天两兄弟掺了回去,傻柱这是回屋收拾铺盖准备去后院他亲奶奶家凑活一宿。
贾东旭狠狠剜了傻柱的背影两眼,直到确定傻柱听不到,这才看向一边的阎埠贵:“三大爷您看到了吧,就这逼样的王八蛋还想上位管事大爷,当咱们院人都死了吗!”
“这样的调解员谁敢用,找他调解矛盾,一个弄不好还得被他给打了。”
“我就是支持许大茂那头驴子也不会让傻柱得逞,再说了,我贾东旭也不比别人差,他傻柱能竞选管事大爷,我怎么就不行。”
说着贾东旭不好意思朝阎埠贵一笑,“三大爷您带烟了吗?我的刚抽完了,不然我早就掏出来散给您了。”
“东旭啊,真是不巧,我这出来的急,没带出来。”
阎埠贵听着听着猛然间一愣,嚯,我这还不知道跟谁蹭呢,你小子还想蹭我烟抽,有也不能给你啊,“要不咱们问问傻柱能不能给根抽?”
“他?”
贾东旭哼哼两声,厌恨的朝傻柱家瞅了一眼,当看到烧没的窗户和半扇门后,当即咧开嘴笑了,“跟他要烟抽,那三大爷您可打错算盘喽,他现在估计连修门的钱都没有,就他这个破落户还整天想着跟人家许大茂比,整个就一大傻逼。”
“得咧,三大爷您忙,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罢,贾东旭瞄了阎埠贵一眼,被秦淮茹搀扶着往家走去。
阎埠贵抬了抬眼镜腿,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抬腿走上台阶,进了傻柱家门。
不出所料,傻柱正在那卷铺盖呢。
因为只有一只胳膊能用,这点小事做起来也极为吃力。
阎埠贵忙不迭上前帮忙,帮着傻柱把被褥夹在他咯吱窝里,之后又给他手上挂了一大茶缸子。
“三大爷,别的不说,今我傻柱得谢谢你了。”
傻柱夹着被褥叹息一声,“之前一直被易中海蒙蔽,看您和刘海忠不太顺眼,我给您道歉,对了,我裤兜有烟,劳烦您拿出来咱们爷俩点上。”
“嗐,傻柱你说的这是啥话,那都过去的事了,你现在能迷途知返就说明是个有思想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