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和刘光天父子加快脚步,追赶上前面的王大宝、许大茂二人。
“大宝兄弟,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肯定是傻柱得罪人了呗,人家这是恶心他呢!”王大宝边走边搭着话。
刘光天在旁边像个乖孩子,头点的向小鸡啄米:“大宝叔说的太对了,一针见血,话说傻柱在大院蛮横惯了,真算起来得罪的人不算少。”
“我也不过才住进来几天时间,对大院之前的情况不算了解。”
王大宝从裤兜摸出大重九,散了一圈,“不过就只是砸个玻璃、扔个裤衩,做这种小动作的人估计和傻柱仇怨不大,按照光天说的,想找出这个人除非有目击者,不然很难找的出来。”
许大茂在旁边听着,叹了口气:“咱们就应该在聋老太那句话上面做做文章来着,到时候估计贾东旭还得拿炉钩子抽傻柱,嘿嘿!”
“许大茂,我看你是嫌大院不够乱。”
刘海忠冷哼一声,转头在刘光天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下次你再胡说八道,看我回家不抽你。”
“行了老刘,光天也不是有心的,不过是开个玩笑,谁让老太婆当真了呢,这不说明老太婆心里还是有鬼么。”
王大宝在一旁帮刘光天打着圆场。
停顿片刻后拍了拍许大茂肩膀:“即便聋老太那么说,贾家人也不会相信,毕竟秦淮茹一直在贾张氏眼皮子底下转悠,不可能有时间和傻柱私通,至少目前来看是没时间的。”
“而且这种事也禁不住深究,到时候真较起真来,还得把光天牵扯进去,不值当的,不如见好就收。”
刘海忠父子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不是许大茂在场,刘海忠会立刻奉上一顿马屁,领导就是领导,这大局观不是一般小市民能比的。
可实际上王大宝就是不想继续在那磨叽,想抓紧回来睡个回笼觉。
“大宝兄弟还是你看问题看的深远,这点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刘海忠朝王大宝郑重开口,“而且今天你算是帮了我家光天大忙,当时我也想了,一旦聋老太婆再坚持是光天说的那话,易中海绝对会相信,到时候有麻烦的就是我家光天。”
王大宝摆了摆手:“都在后院住着,而且光天还叫我叔,你说我能看他被易中海咬住吗?!”
“那肯定不能。”
刘海忠眼睛本来就小,现在献媚似的笑模样更是眯成了缝,“大宝兄弟,明天,就明天,一定得到我家来喝一杯。”
王大宝一愣,好你个刘海忠,原来在这等着呢,合着前边都是在做铺垫呗。
“老刘,最近我有点忙啊,时间上还真说不准。”
王大宝打着哈哈。
“没事,那就等你休息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好好喝上一杯。”刘海忠呵呵笑着。
旁边许大茂听着二人对话有点迷糊,啥时候这俩人走这么近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再说了,刘海忠这个官架子不小的老东西,这会怎么变得如此亲民了,和王大宝说起话来客气的要死。
直觉告诉许大茂这里边有蹊跷,可左思右想后还是想不明白里边的门道。
王大宝回到家看了看表,五点十分,还能眯上两个来小时。
早上醒来,王大宝端着盆去中院排队打了盆冰凉的井水回来刷牙洗脸,之后推上自行车出门上班。
刚走出去几步,就觉得身后有一道怨毒的目光注视自己。
扭头看了看身后压根没人,再往旁边看,果然聋老太家的窗户开着一条缝,想必刚才正是这老太婆在窗户缝里偷看自己。
“背后说人、背后咒人的人,最后都变成了绝户啊!”
说罢,王大宝哼着二十一世纪的小曲走出后院。
身后传来砰的关窗声。
有时候王大宝挺纳闷,傻柱到底哪点好,怎么就这么讨老聋子欢心呢?!
大院里和傻柱年龄相仿的小伙不少,贾东旭、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还有前院老周家的儿子,好像是叫什么周胜利,这么多人竟然竞争不过一个傻柱。
傻柱人美心善说话好听?
他到底占了哪点,长得可不是一般的老成,二十多岁的年纪,四十多岁的面容,说他长得自来旧那都是好话,一张橘子皮老脸哪点招人稀罕了?!
难道是心地善良?
可拉倒吧,他也就对聋老太和秦淮茹心地善良,他的善良是相对的,要是看你不顺眼,他能一个劲得搞你。最大的受害者就是许大茂,蛋都给人家踢坏了,直接让老许家成了绝户。
就傻柱那张嘴,不说一开口就得罪人,但他是真没好话,欠欠的很想让人抽他。
不过面对聋老太的时候,兴许傻柱这张嘴就能哄老太婆开心也说不定。
王大宝走到中院,见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纳不上两锥子,便会抬头朝水井那边望上一眼,估计这鞋底子在他手里都包浆了。
水井边不少妇女正排队打水,有说有笑的还挺热闹。
再往北边一看,王大宝明白贾张氏的动作了。
原来是傻柱站在自己家门口,嘴里叼着烟正乐呵地看着水井边上一帮妇女中的秦淮茹。
王大宝叹息一声,这题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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