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欲望像是虫蚁一般啃噬着他的理智,就快要将他吞没。
他再也抵抗不住,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有些不稳当地往卧房走。
……
卧房里,穗岁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地重了起来,她的手不自觉地往身下摸去,有个地方很麻很痒。
她猛地睁开眼睛,本以为是娄钧回来了,可床边却是空无一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疑惑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身上难受的厉害,她想要下床去倒杯水喝,让自己清醒清醒,刚掀开被子,脚踩在地面上,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像是踩在了绵软的云团之上,双膝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忽然,一双健壮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熟悉的清香味钻进了鼻子。
穗岁定了定神,看到是娄钧才放心下来:“侯爷……”
穗岁的声音娇媚的很,带着浓浓的情欲,娄钧听说了她语气里的急切,微弱的烛光下红霞满面,寝衣下的某处更是肿胀的厉害。
他问道:“你也吃了那两个人送过来的糕点?”
穗岁点点头,绵软娇媚的身体贴在他的怀里,滚烫的厉害,为了缓解身上的不适,她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来回地磨蹭着。
耳边满是她好听的娇柔嗓音,娄钧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回应,他抱着她,将她压在了床上。
“糕点……是葛璎意带过来的,她为何要给我们下药?”
穗岁说话断断续续的,娄钧拉扯着她的寝衣,触碰到她滑腻的小臂和肌肤:“那糕点想来不是给我们吃的,应该是拿错了。”
穗岁随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啊?那要不要提醒宫里的人?”
娄钧失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宫里的人?这种东西她们不敢多带的,给了我们想来没有多余的,我们不要提及此事。”
穗岁点点头,小腹上的感觉来的十分强烈,她抬手勾住娄钧的脖子,吻住他的唇,缠绕了上去。
“娄钧……”
耳边是她的喘息声,娄钧的嗓音异常的粗哑,呼吸也是异常的粗重:“嗯……怎么了?你说……”
“抱紧我……我好难受……”
不可抗拒的力量
看着眼前的美好娇柔,娄钧埋头吻了上去,轻咬细啃着她柔软的唇瓣。
穗岁在他怀里,在他的亲吻下,那麻麻痒痒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些。
娄钧浑身燥热的厉害,身体因为压抑和隐忍而紧绷,他忍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却还是怕弄疼了她,观察着她的反应,托着她的腰让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卧房里是炽热滚烫,是激烈的抵死缠绵。
穗岁埋首在他的肩膀上,脖颈和脸颊一阵潮红,她的发丝粘在脸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穗岁浑身发颤,噬骨销魂,她承受不住这极致的欢愉,情难自已,低头咬住了娄钧的肩背。
……
在卧室的窗棂外,雨丝如丝如缕,悄然无声地降落,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轻轻敲打着每一片花瓣。
那些原本娇艳欲滴的花瓣,在雨水的击打下,仿佛承受不住这份温柔而又坚定的力量,一瓣接一瓣地缓缓飘,雨水最终滴进花蕊中落。
院子里的地面上,不久便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花毯。
花瓣无声地掉落,树上的鸟儿们却是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鸣叫,或是沉闷的或是娇软的低吟,淹没在雨幕中。
……
次日,穗岁睁开眼睛的时候,娄钧也才起身,她想要开口说话,可嗓子哑的厉害,干痒的难受,嘴唇上那麻麻的感觉似乎还在,腰、腿和胳膊都酸疼的厉害。
娄钧见她醒了,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揉了揉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昨晚实在荒唐,葛家的药也太霸道了些……你身上我已经上过药了,今日在府上好好休息。”
娄钧轻轻抚摸一下穗岁被咬破的嘴唇,给她喂了几口温水后说道:“今日不上早朝,我出去办点事情,尽快回来陪你。”
穗岁点点头,目送他出门后,闭上了眼睛睡觉养身。
娄钧急匆匆地出了府,松勤快步跟在他的身后,问道:“侯爷,今日没有早朝,我们去做什么?”
“找药。”
松勤还想着娄钧是不是要去找那些学子们要文章去,可毕竟地位悬殊,即便是看文章,也该是学生送到侯府来,哪里有老师屈尊降贵亲自去要的道理?
可若是去找药,侯爷自己不就会制作各类药物吗?
娄钧翻身上马,吩咐道:“出城去城外的药铺寻一寻。”
京城里的药铺卖的多是些名贵的药材,可城外药铺里的药效会更好,因为来往的百姓需要的都是价格便宜且效果好的药,这就迫使这些开在乡野路边的药铺要不断地提升药的使用效果。
至于他自己做的那些药,以前都用过,治病救人的药他做的还是不错的,可治疗私处的他的药就不那么好用了,毕竟在此事上他只有穗岁一人,又不能用她去试药。
听说这外头开了一家益民药铺,卖的药有奇效。
昨晚在葛家药效的作用下,他和穗岁做的太过凶狠了些,寻常的伤药要恢复个天才能好,他不舍得穗岁吃这么多苦,要忍着疼卧床。
“侯爷!安国侯!”
娄钧和松勤疾驰在城外的官道上,娄钧心里正想着事情,忽而前方传来一个男子的喊叫声,娄钧勒紧缰绳停了下来,松勤也跟着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来人是葛青的近身侍卫王近山,王近山下马给娄钧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