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有些恍惚,这人会长得,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别过脸,不敢在看的贪婪,害怕眼睛被他灼瞎。
“想什么呢?”
对视了好一会儿,连隽才低声询问,“祝蛮蛮,你脸很红。”
废话!
谁在病房里演了这么一出各种意外的大片儿脸都得红!
初吻噻!
“说话。”
我不说!!
连隽看我这样反而有些失笑,“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这个样子,是最可爱的。”
“?!”
我莫名,连隽旋即笑着颔首,眸光闪闪,“不过你还不算是女人,小爷还得等。”
脸一烧!
我退了一步,垂下眼,“别瞎说话啊,我什么脾气你知道!”
啧啧啧,祝精卫你还有脾气么?
连隽失笑,丝毫没把自己嘴破了当回事儿的豪迈样儿,“哎,能不能和你打听个事儿?”
“说。”
我不看他,此情此景,不知内情的大概还以为病房里的俩人是师生关系,学生犯了错,在地上站着,都不敢直视老师,窝囊的!
“你那书包里有宝贝么?”
连隽问的我一愣,“从进来开始,你就没摘下来过……”
“……”
我没言语,被他提醒的,倒是想起那书包里包装好的打火机了,手在书包带子上握了握,“我习惯背着了……”
“哦,这样啊。”
连隽拉着长腔,“那……你来看望病号,就这么来了?”
“啊?”
我晕乎乎的,“那怎么来,我坐公交车来的啊,走也太远了……”
“噗~”
连隽轻笑着扶额,耐了耐性子看我,“我是说,你来看望病人,是不是会买点什么?”
礼品?
我啊了一声,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想买来着,可早上走的早,我家附近的水果店还没开门,到了医院后这边的水果都卖的很贵,我就没买……”
关键是没钱了!
想着正好送他个礼物,可谁知道……买的是他最看不上的那种东西,与其送了让他碍眼,那还不如不送了!
“别的呢。”
连隽眼深着,“除了水果之外?你就没有……”
“没有!”
我回的干脆,手在包带上握的很紧,“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我想的是……以后,等我赚钱了,我买最好的东西送给你!”
“最好的东西?”
连隽脸上的笑意有些淡去,很认真的望着我,“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是……”
我想了想,“不是假的,是真的!”
连隽没有说话,我想了想就走到了他身前,深吸了一口气,“连隽,我闹清楚那围巾的事儿了,你是不是给我补了差价?”
“……”
连隽眼深着,“所以?”
“所以我……”
我磕巴了一下,“我知道,问了你多少钱也没用,一来你不会说,二来,我也还不起,而且,我也欠了你好多,但是我以后可以赚钱……”
“祝精卫。”
连隽的脸一变,微有些冰凉,疏离感当时就出来了,“是不是再过两年,你身上那些靠近战斗民族的属性就要被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