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来人往,a就是其中一名,他只是一名位于外勤组最底层的一名小兵,但这也意味着会接触到更多的脏活累活,比如今天,他的组长接到了命令要他们去搬运一件“贵重货物”。
当他看到那个高大的银色金属仓时,他不禁屏住了呼吸。在那光滑的银灰色外壁上有着一个被冰霜覆盖的小圆窗口,透过玻璃,他能模糊地看到里面绰绰约约的人影。
还没等他进一步的满足他自己的好奇心时,脑袋就被旁边的男人狠狠地摁下去了。是他的组长。
“兔崽子,把你的头低下!难道你的训练官没告诉过你吗?!管不住自己眼睛的人就等着掉脑袋吧!”
他当然知道,于是只能顺从地低下了头,盯着脚下粗糙的灰色水泥地面,然而心里早就把他那该死的组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们一组的成员默默地将这大铁箱子拉到了一个他从没进过的房间,里面站满了人。更加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在这里似乎有着不少的高层人员,因为他看到连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都恭恭敬敬地站在房间中央一些人的背后。这让他更不敢抬起头来了。
“……是的,这是必要时期的必要手段。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从而导致计划就要被暂停了……”
“不,不可能。这样的事情决不允许发生,我们为了这次的行动已经准备了很久了,绝不可能就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这样的被关停。”
那名头发花白,但是眼神却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的男人看向了金属仓。
“所以,我特地搬来了我们最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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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
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万一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不仅有可能发现了惊天秘密,也有可能因此被人杀人灭口。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可怜的女主角因为听到了反派的悄悄话而被追杀,然后遇到了及时出手相助的帅气男主……
呸呸呸,才不是。阿尔弗雷德才不是什么女主角,亚瑟他们也不是什么反派大boss。
“什么?”阿尔弗雷德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表情突然变得急促不安起来,像是即将要面对最终的审判一样。
“我不会原谅他的,如果我发现你在诈我们,我就……”说话的声音属于一个叫克林特的神盾局特工,阿尔弗雷德认得他,史蒂夫的朋友。然而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可疑的停了下来。阿尔弗雷德咽了一口,紧张地等待着下文。
“你就怎样?”这个声音阿尔弗雷德更耳熟,是亚瑟。他很熟悉这种语气,略带嘲讽,却没有恶意。遭到了对方反驳后的克林特吭哧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他的下一句话。
“算了吧,你还能说的过他?”另一个人——托尼的声音也出现了,又是那种调侃的语气。
阿尔弗雷德忽然放下了因为紧张而一直僵硬举在半空中的左手。这样的氛围出乎了他的意料,但也因此可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了。他慢慢挪动身子,坐到了客厅门口的门框旁,只要一探头可能就可以和里面的人打个照面的地方。
“所以你所说的‘威胁’究竟是什么。”是史蒂夫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那样沉稳平静。接着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后,再次说话的人变成了亚瑟,
“我们也无法准确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仅人数众多,而且所图不轨。”
“而你们怀疑那些人潜伏在神盾局中,为什么?你们知道他们的存在,却无法知道他们的身份。”刚才一直没有出声的娜塔莎有着缓缓的语调问着。
阿尔弗雷德听到了亚瑟的叹息声,接着才回答道:“感觉,在我们自己土地上发生了什么对国家整体有冲击性的事情,我们都会有不同的感觉。”
“例如……”
“造成大规模伤亡,巨大经济损失的事件都会。有时会很疼有时也可能只是一场感冒。”
“……战争吗,纽约大战。他,阿尔弗雷德,会有什么感觉……”史蒂夫用很轻很轻的语气说着,像是在问又似乎只是感叹的呓语。躲在墙后的阿尔弗雷德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这也许应该有你亲口来问他。”
他将自己的左右手交迭起来,不停揉搓着刚刚抽动的指头。
嘛,都习惯了,有时候伤痛也是英雄的证明。阿尔弗雷德微微张口,用气声说道。说完后,有自顾自的无声笑了起来。
“看来亚瑟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挺应付的来的嘛。啊,时间也差不多了。”
……
亚瑟是第一个走出客厅的人。
离开小屋前还要经过一个小小的前厅,那里空空荡荡的。他走到玄关处,取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跟在他身后的是娜塔莎,似乎也准备离开了。
亚瑟回头看到了红发女人,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多聊一会儿,但现在看来,现在是我们两人要同行了。”
娜塔莎没有给与正面的回答,只是递给对方微微一笑。亚瑟也只是笑笑,回身用右手推开了门,站在了门口,接着微微躬身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哈,英国人,礼仪对吧?”
“谁说不是呢?”等娜塔莎走出去之后,他关上了那扇门,“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走在前面的娜塔莎闻言回头笑着回道:“大部分女人还真是拒绝不了像你这么绅士的男人。当然,我也拒绝不了。”
两人一前一后坐上了亚瑟的车,很快,这辆银灰色的小轿车慢慢滑到了车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