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荀刚睡着没多久,他房间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而此时双腿盘坐在沙上,目光虽放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但心思不知跑到哪里去的谢溪知,他在听到房间门被敲响后,他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人。
谢溪知在看到,床上熟睡的人没有被敲门声吵醒后,他便快从沙上站起身,去开门。
当谢溪知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脸上还带着些许纠结,手中还拿着一瓶药膏的闻君宇,站在门口处。
谢溪知看到来人是闻君宇后,他并没有请人进来。
他只是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整个人斜靠在门框上,神情复杂的看着来人,嘲讽说道:“这么晚了,闻教授不去睡觉,来这里有事?”
闻君宇,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谢溪知那明知故问,故意让自己难堪的话语呢。
可等他忙完,回到房间后,他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今天下午所生的事,还有温荀的冷漠的,不耐烦的,还有那红肿的右脸。
而闻君宇脑海中除了温荀各种各样的神情,还有那些冷嘲热讽的话语后,还有自己那好像突然失去了理智,咄咄逼人的话语。
闻君宇看着脑海中的那些画面,他就心烦意乱的无法入睡,他一闭上眼睛,他就能看到在医院走廊上,温荀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缓慢的说出“怎么,难道你喜”这六个字来。
闻君宇每当回忆起这一幕,他的心都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就会提高。
当时的闻君宇,他虽然心慌意乱的打断的温荀的话语,但他还是能猜测中那句未说完的话,最后几个字是什么?
以温荀当时说话的口气来看,他应该想要说的是“你这么大的醋味,怎么,难道你喜欢我啊?”这样的意思。
其实,就算让温荀把这句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场的两人都不会相信,他也能完全装作听不见,或者用一个不屑的眼神回复。
可当时的闻君宇却心慌了,他知道自己无法很好的应付,他只能慌忙的阻止温荀把话说完。
现在闲下来了,他在回想一下自己当时的做法,他感觉自己有些激动的过头了,就多了一些欲盖弥彰的意思来。
所以,闻君宇越想越感觉自己当时的行为不妥,他在越感觉自己当时的行为不妥,他就越的无法入睡,他越无法入睡,他的脑海中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些画面。
最后闻君宇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从床上起来,打开自己的密码箱,从中拿出一瓶按照祖上留下来的药方,刚制做出来,还未全面上市,用于消肿,止痛有很好效果的药膏。
随后,他便打开自己的房门,大步向着温荀房间的方向走来。
可等闻君宇敲响房门后,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他与温荀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完全没有到达需要自己送药的地步。
甚至,在温荀的心里,估计自己就是一个不讲道理,只会误会他的,一个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大混蛋吧。
闻君宇想到温荀对自己的看法后,他便想要转身离开。
可他的脚就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他的脚就像被胶粘住了一样,无法挪动。
而就在闻君宇一脸纠结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谢溪知走了出来。
闻君宇看到谢溪知的那一刻,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在听到谢溪知嘲讽的话语后,他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满之色,他只是开口询问道:“温小少爷睡了吗?”
“哦,来找温小少爷啊,他已经睡着了。
他都在外跑了一天,也累了一天了,估计洗完澡后,挨床就睡着了。”谢溪知并没有开口隐瞒,他如实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