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瞧见是不吉利的纸钱,赶紧后退几步,连忙用手护着身旁的孩子。
“沈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要咒我们?”
“我不过是给亡夫撒一些纸钱祭拜,怎就成诅咒?你们来沈府闹事,完全不顾我亡夫的头七,这算什么?不尊重死者那可是要倒大霉,都不用我请黄山道士来咒你们,也得早死。”沈眠阴森森的笑着,一些孩子还真吓破胆,放声大哭。
“你闭嘴!孩子还小,你有何居心?竟用这样的法子来吓人。”说话此人,便是住在东街卖羊头的屠夫媳妇,身宽体胖,说话时因为有些发怵,脸上的肉都在抖动。
沈眠冷笑,将李辰叶拉过来,掀开了袖口后,上面的伤口清晰可见,看戏围观的人,瞬间就明白,这群人来麻烦,是想先下手为强,故意诬告沈府的人。
“我儿子身上的伤是他们所为,我还没说什么,你们就要死要活,那我儿子这件事要怎么算?要不让我把你们孩子也打一顿?”沈眠放下袖口,毫不客气从家丁手中,接过了一根粗壮的木棍,放在手心打量。
孩子们一看到木棍就吓得放声大哭,还有不死心的,竟还开口谩骂李辰叶。
“你这个野种,竟然还告状,你娘不过是个寡妇,若是敢打我,我就让我娘亲对付你们两人!”
野种?
沈眠这到这话,眼中露出寒光,死死看着那个孩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教出这样的孩子?竟能出口成章就是直戳人心窝子的话。
看来李辰叶没同她说这些话,就是怕她去找这些人的麻烦。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孩子的一番话,那群大人也尴尬起来。
本想让沈眠赔些银两就够了,现在孩子一出口,事情已经明了。
“出言辱骂,闹丧,打了我儿子,桩桩件件应该没冤了你们吧?”沈眠走进,那些人也只敢后退,看着她那眼神犀利的盯着,都心虚不敢抬头对视。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拿着银子来,不然我直接去报官,咱们在公堂上说理!”
“你是沈府的人!你还缺银子吗!若不是我们要银子,也不会来找你!”
有个心直口快的老大姐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
这一想坏事了,赶紧捂着嘴,却也于事无补。
“沈府的银两再多,那也有用光的一日,你们对我儿子动手是另外一件事,这治伤买药的银两开支,不得你们来?”
沈眠这番话,惹得众人不悦,沈府名下都有好几间医馆,银两也是几辈人花不完,如今真是睁眼说瞎话。
看她们没想给银子的样子,沈眠直接招手让家丁过来,“你去将此事击鼓鸣冤,我倒要看看,县官大人要怎么评判。”
“你要多少银子!我们给!”见沈眠要动真格,赶忙拉住她。
若说去官府,传出去丢人不说,她们也不一定斗得过沈眠。
平日里沈眠又傻又呆,没想到李子元一死,头脑竟聪慧起来,她们也只当是磕碰错了人,认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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