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牵着李辰叶的手走过来跪拜,给李子元上了一炷香。
李子元也算是英年早逝,倒是可惜了,不过那些家产她就代为收下。
而后整整六日,沈眠替李子元夜夜守灵,此事传言出去,说二人情深义重。
翌日。
“娘亲,那些不要脸的亲戚来了!”
奶声奶气的男娃音从院子里传入沈眠的耳边。
她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欣赏正甚,李辰叶推门而入,大口的喘着气。
“叶儿,娘亲是不是说过,要先敲门。”沈眠悠悠说着,李辰叶又乖乖走过去,将房门关上,重新敲了敲门。
“娘亲,叶儿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
沈眠打开门,拉着李辰叶走到屋内坐下。
“那群人来做什么?”沈眠用手撑着下巴,李辰叶还在一旁替她捏着肩。
“分财产,估计是奔着爹爹的银子来,娘亲要保不住小金库了。”李辰叶说话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小表情。
沈眠过去就给了他一击栗子头,疼的李辰叶眼泪直冒。
“快说呸呸呸,那可是娘亲给你娶媳妇要用的银子,被他们分走,你以后可就没有娘亲这么漂亮的媳妇。”
李辰叶一听,浑身抖了抖,看了沈眠一眼,心想有如此媳妇还是作罢。
“走吧,去会一会那群不要脸的东西。”沈眠在抽屉里取出一封书信,拉着李辰叶的手离开了院中。
今天正好是守灵第七日,那些人见李府只剩她与李辰叶,便想着好欺负,还有些沈眠都未曾谋面的亲戚,得知七日一过,李子元就要入葬,都迫不及待来李府分财产。
此时,大堂内正坐着几位叔叔伯伯,脸上满上奸诈,眼珠子在眼眶中打转,都是在打着一些鬼主意。
这沈眠还未到,大堂的一群人反而先坐不住,互相打量了起来。
“我若记得没错,你已经与子元有十年未曾见过,如今上赶着,莫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来?”
先开口之人,便是李子元的大伯,在他父亲死后,婚事都是大伯准备,自然是这里最有话语权的人。
“我与子元那是感情好,小时候还是我抱着他跑了八条街,才找到医馆,要不然他早就死了,我为何不能来。”此人是李子元远房亲戚,也能唤上一声表二叔。
他那些小心思被李大伯说穿,手忙脚乱坐着理了理衣裳,神情看着有些不自然。
这里每个人各怀鬼胎,都不愿意谁能多占些小便宜。
“我竟然不知晓夫沈还有这么多亲戚朋友过来祭拜,有失远迎了。”沈眠听到了他们对话,便大步走进大堂,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看着这群亲戚。
丫鬟送上一盏茶,退至门外候着。
李辰叶乖乖的站在沈眠旁边,盯着底下的亲戚们。
都想要爹爹的家产的坏人!
“沈眠,你不过是沈府一个庶女,有什么资格坐在那个位置!”李大伯率先看不下去,站出来便指着她鼻子责备。
都说枪打出头鸟,李大伯竟还敢出来叫嚣。
“我是子元的娘子,我若没资格,难不成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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