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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妻主请自重29(第1页)

成慧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小声的警告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顺着我的话说,要不然的话,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就算我的女儿进去了,我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这件事情再怎么样也是因你而起,如果是因为你得罪了我的女儿的话,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卷到你的身上来呢?所以你最好还是听我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活,如果你不想你的母亲因为你擅作主张,失去了性命的话,那你就坚持下去吧,到时候你总会后悔的。”

成慧压根就不怕,他会跟自己放什么狠话,毕竟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承认,像他这样的大孝女,再怎么样也不会放弃自己的母亲的,只要他拿他母亲来威胁他的话,这件事情他总会自己承担下来的,要不然的话他就等着他母亲死在他的面前吧。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所以才想要把这口黑锅推到我的身上来的,想利用这种法子来威胁我,是不是有一点太可笑了,你以为我的母亲也会像你想象中的那么蠢吗?想要拿钱来收买我,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告诉你,徐大人早就已经把这件事情的帮凶给抓起来了,只要审问下去,那么证据自然就会浮出水面,你不会以为你收买了剩下的那些人就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方案吧,徐大人早就已经知道你们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来,所以才特意把这件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其实这番话只不过是沈眠恐吓对方的,希望对方能够放弃威胁自己,说实话再听到成慧说要把这件事情转就在他母亲的身上的时候的那个时候,她确实是被吓到了。

因为成慧真的能够做的出来这种事情,为了他的女儿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件事情,而且总的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而已,损失他们这一条命能够保存一个富商家的女儿,这对县令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甚至还能够大赚一笔。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想要拿这种事情来威胁我,简直就是在贻笑大方。”

成慧说完这句话之后,匆匆赶来的县令立马就走到了徐大人的身边,然后说道:“徐大人,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你主动升堂,不知道我有没有别的事情能够帮得上忙的。”

“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管了,毕竟是我抓到的人,再者说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扰乱法纪的事情,本身就应该严肃处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姑息,若是有了第一次的话就会有第二次,那不会有钱就能够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徐中丞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县令有没有关系,但是听到他这么说自己也自然没有提,当然了,这件事情肯定是由他来处理,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插手的,毕竟他也不知道这个县令究竟是不是清流。

“徐大人,其实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请听我一言,我在这里也做了十几年的县令了,这里的人土风情我都知道也认识这成敏言,虽说他们家确实是有万贯家财,可是他这个人本性并不坏,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恐怕是真的,有人要故意的陷害他,毕竟他们之前就有仇怨,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之间就化解呢?想必这件事情里面肯定是有蹊跷的,大人不妨多加查证,然后再判断。”县令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认识成敏言,突然之间帮他说话,该不会是收了他的钱吧,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贪官污吏,你若是收了他的钱,要帮他办事的话,若是让我查到了的话,那你这顶乌纱帽也别要了,届时我也会禀报圣上,让他严肃处理,恐怕到时候这辈子你的后代也别想着做官了,所以我劝你能够考虑清楚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究竟有多严重,再来跟我说这些话,我也是看在你与我是同朝为官的同僚,若是你一时摸不准自己未来究竟要如何的话,我不介意敲打敲打你。”徐中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谄媚的人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也不能够只认限定就是收了成家的钱,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好好的敲打敲的,他让他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

县令听到徐中丞的这句话之后,当即就垂下了脑袋,虽然他知道徐中丞肯定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收了钱,但是自己心虚呀,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官途本来就不是很好,若是这一次真的撞到枪口了的话,且不说自己这脑袋上的这顶乌纱帽保不住,恐怕他一家老小估计都要掉脑袋。

可是毕竟他又收了成家的钱,若是不办事的话,那这些钱肯定是不可能会到他的口袋里去。

徐中丞见他还站在自己的身边,看他那个样子还在犹豫,于是他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县令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退下了。

毕竟权衡利弊之下,他觉得这件事情若是自己大包大揽下来了,那自己肯定是完了。

别说这个官他当不了了,到时候可能还要掉脑袋。

轻重缓急他还是明白的,大不了这些钱他就不要了呗,先保住自己这个官身最重要。

而且他的儿子马上就要出嫁了,嫁的还是知州家的女儿,只要能够顺利成婚的话,他的身价也会水涨船高,可是若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得罪了徐中丞的话,那最后。他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他的家人,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他绝对不能够帮,而且徐中丞都已经敲打他了,他要是再这么不长眼的话,那就是真的有点蠢了。

“没事没事,徐大人您接着审就是。”

说完这句话之后,县令就连忙退到了一边,然后给成慧使了个眼神,让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徐中丞这明显就是已经知道了,这罪魁祸首就是成敏言,这是怎么都不可能跑得掉的。

成慧怎么也没有想到县令会直接不帮他了,那之前他们商量好的说辞,这要怎么算,难不成他真的要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关进大牢里去最后被砍头吗?这件事情可是很严重的,如果做实了的话,他女儿岂不就要跟自己阴阳相隔了吗?而且自己也要被流放,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件事情肯定是要压在沈眠的身上的,要不然的话这辈子他们就绝对翻不了身了。

“还请大人明鉴,我敢发誓这件事情真的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肯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希望大家能够明察秋毫,沈眠一直以来都对我们怀恨在心,他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就是为了想要把我的女儿置于死地,到时候他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希望大人能够给我们一个清白。”

成慧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在底下连连的磕了几个头。

他觉得自己这么说徐中丞就会相信自己,奈何徐中丞可是有证据的,他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把成敏言给抓住呢?

“这件事情本官自然会明察秋毫,既然你非要证据的话那就传证人。”

徐中丞说完这句话之后,底下的人就把那个真人给带了上来。

成慧一看那个人,就勾了勾唇,这个人是被他收买了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所有的黑锅都揽在沈眠的身上,毕竟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是县令那里没有用的话,他自然是要打点一二的,而且他既然来到了公堂,就绝对不会做没有打算的仗。

“堂下何人?”

“回大人的话,我是今年乡试的看官,也是衙门的主簿。”那人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然后回话道。

“你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一一说来,我要知道真相。”

那女人看了跪在地上的成慧演,当即就说道:“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沈眠指示我去看的,因为他们之前就有矛盾,而且闹得挺大的,他答应我,只要这件事情做成了能把成敏言弄得翻不了身,等他考取功名之后,他就会让给自己一个官身,我们俩之所以认识,只是因为当时她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很感激他,如今他又答应我这个事情,我本来在这个县衙当中就没有什么存在感,如今他答应要给我一个官生,我自然是高兴不已,甚至把他的话奉为圣旨,于是我就帮他做下了这件事情。”

“大人,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对的,可是我还是帮了他,我只不过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还有他答应过我的事情,所以我才这么做的我本意并不是想做这般欺君网上的事情,还希望大人能够酌情处理,毕竟我是作为正人,上堂的希望大人不要太过为难于我,我也是想把整个事情的真相说与大人听的,希望大人能够明察秋毫。”

耶稣怎么也没有想到成慧竟然还说我买了他是让他在公堂之上这样说假话。

他难道就不怕被徐中丞发现吗?要知道收受贿赂可是按律当斩的。

她们这么正大光明的做这种事情,难道就不害怕到时候会出什么意外吗?

“你说的这些,可是事实若是被我查证之后,发现你说的这些都是污蔑沈眠的话,那到时候可是要砍头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一点,这件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你被别人给收买了,所以才故意要把这件事情安在沈眠的头上的?”徐中丞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会有这样的转机,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说这一切都是成敏言做的,可是现在她却改口了,这要是没有收钱的话,鬼都不信。

“大人,在这公堂之上我怎么可能会说假话呢?而且没有任何一个人说买我,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如果大人不相信你的话,大可以去查证,而且我只不过是作为一个证人被传召上来的,如果我真的说假话的话,到时候那可是砍头的罪,我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就是害怕自己到时候会被砍头,所以才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的,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情会影响到我。”

那个人说这就直接在公堂之上刻起头来,好似要让徐中丞相信自己说的就是对的,“之前我之所以说这件事情是成敏言让我做的,这也是因为沈眠指使我这么说的,毕竟这件事情可太可笑,如果事情败露的话,说不定还能够一口咬住对方,这样对方也能够被抓起来,这些事情都已经被沈眠算无遗策了,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希望大人看,在我做这么多年主簿的份上能够放过小人。”

你配听到对方说的这些话当即就勾了勾唇,他就知道自己找的人,绝对不会坏了自己的事,原本他不是想要证据吗他现在就给他一个证据,他倒是要看看沈眠究竟还有几张嘴,能够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他就不相信沈眠还能够在这个时候翻得了身,就算徐中丞相信他是清白的又怎么样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够吃瘪了。

徐中丞听到对方的那些话的时候,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沈眠是被冤枉的,可是现在证据全都指向到了沈眠的身上去,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帮沈眠洗脱冤情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来了就算要洗清的话,这也是需要时间的。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一个读书人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也希望大人能够秉公处理,也不能够只相信一个人的证词吧,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收了谁的钱就开始说谎,而且他说的那些话漏洞百出,我从来都没有救过他,更没有指使他去做这些事情,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我甚至连这个主簿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为我做这么冒险的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做这种事情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沈眠冷冷的说道。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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