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袁开放得到满意的答案,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看都没看姜玉明一眼。
外边都是那位的人,他不怕姜玉明能逃脱。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阮清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额前的冷汗不断滑落,心头慢慢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要看到袁开放,她忍不住的想要听他的话,靠近他,好像他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可这完全是不对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姜玉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阮清寒,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煞白的脸,小心翼翼给她擦拭额间的冷汗,是那般的温柔,好像捧着时间最最珍贵的宝贝。
阮清寒依偎在姜玉明的怀中,断断续续的说着她身体的变化和不受控制的事情。
房门再次被打开,屋中的三人一脸戒备的看向房门口,生怕袁开放去而复返,看到站在门边的萧玦,三人的心神不自觉的松了一下。
夕瑶一身黑色的衣裙,跨步进入房间,身后跟着慕容禹浩。
等两人进入后,萧玦跨门而入,随后关上了房门。
姜玉明看到了夕瑶,犹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把阮清寒靠坐在椅子上,掸了掸衣服上的奏摺,举步来到夕瑶的面前,恭敬的跪了下去道,“下官见过伽罗公主,求求您救救内子,下官感激不尽。来日一定回报。”
他不敢拿阮清寒和夕瑶的关系做文章,他只是把自己当作臣子求夕瑶救一命。
来日依旧把自己当成臣子一般来回报。
夕瑶轻瞥一眼地上的姜玉明,觉得这人真的很有分寸,也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样的人不愁爬不上去,但他已经是尚书了,再爬也无处可爬,那就何不把自己放的低一些,让自己走的远一些?
真是一位妙人。
情蛊再现
夕瑶认真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姜玉明,这人能爬到这个位置,除了一定的运气以外,实力和为人处事也是毋庸置疑的。
看看,这人说话的态度和进退有度就能看出一二了。
夕瑶眼眸轻轻扫过虚弱的瘫在椅子上的阮清寒,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讥讽,清冷出声道,“本尊在底下应该提醒过你们了,这一路你们也不是安安稳稳到达这里的。本尊的人为了护送你们到这里,可是伤了不少人呢!怎么?这事才过去不多会,你们就全然抛在脑后了?还是觉得不是伤的你们的人,你们根本没把这茬放在心上?”
夕瑶的声音没有多锐利,说话也不急不缓的,可落在三人的耳中却听出一丝丝的嘲讽之意。
紧接着夕瑶清冷的声音继续道,“怎么,几人一番诉衷肠,就把自己为什么来这里的都忘记了?那不知道该说你们心大呢?还是说你们不怕死呢?这时候知道着急啦?呵呵……”
姜玉明被夕瑶的一番话说的一阵脸红,他们明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还和对方说说笑笑的喝茶吃点心,那不是给人下手的机会吗?
伽罗公主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些都是他们不够警惕造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阮清寒虚弱的靠在椅子上,夕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见,可是在药物还不知道什么的控制下,她就是无法表达自己的思想。
相反在听到夕瑶这番言论下,她心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好像被指摘的那人就是她心里最最在乎的人。
恶语脱口而出道,“你个小贱人,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的,小心把你乱棍打死。”
姜玉明一脸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一脸阴鸷扭曲的阮清寒。
陈梓濛同样被这样的阮清寒给惊呆了,微微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般。
萧玦就简单粗暴多了,手中的长剑“筝”的一声出鞘,剑尖直指阮清寒。
看着寒光闪闪的长剑,姜玉明第一时间喝斥道,“清寒,你给我闭嘴。”随即朝着夕瑶磕头请罪道,“伽罗公主,请您看在内子被陷害的份上,请您饶过她这一次,她说的不是真心话。”
夕瑶似笑非笑的看了几人一眼,不置可否,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眼里划过一道幽光,她出手如电的握住陈梓濛的脉搏。
陈梓濛被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懵逼了,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夕瑶的动作,连尖叫都忘记了,直到夕瑶放下她的手臂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伽罗公主这般为何意?”
虽然有触怒伽罗公主的可能,但陈梓濛还是想要搞个清楚,这才不卑不亢的问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也中毒了?”夕瑶淡淡的道。
“什么?”最先惊讶的反而是姜玉明。
陈梓濛也惊住了,她发现自从伽罗公主进来后,她一直处于吃惊和惊讶中,每一句话都是让她想不到的状况。
陈梓濛还算镇定的摇摇头道,“不知。”随即眼睛直直的看着夕瑶,想要她为她解惑。
夕瑶轻轻一叹道,“罢了,那本尊就发发善心为你们解惑一次吧,也当是全了本尊的母亲和这位的血脉之情。毕竟当初这位可是不管我母亲年幼,独自扔下她孤身一人来到腾国的。本尊能救上一救,已算仁慈了。”
夕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阮清寒。
这位看着清冷无所求,心可是硬着呢!
当初小夕瑶的母亲比这位小好几岁,当初冥兰国覆灭时就剩下姐妹两人。
两人一路从冥兰国逃出来后,阮清寒怕年纪稍小的夕瑶母亲会拖累她,然后编织了一个谎言,两人就此分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