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的是太辛苦了,居然还碰到不懂事的来拦路,这不是嫌脑袋长的太安稳了吗?
凌镜尘,冷烈在听到夕瑶的命令后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扑向对面的几人,暗处的萧玦撇撇嘴,又没他的份,哎,好忧伤啊!
不过能呆在主子的身边就很好了,他很知足了,他的任务更重要,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
虽然主子也不需要他保护,但他的职责他不能忘。
几息之间,对面的几人就被打趴在地上。
等他们口中的万爷左右手各拿一把杀猪刀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万爷一身横肉的出现在夕瑶的面前,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相反有些跃跃欲试,眼睛看都没看地上倒了一片的人,只是眼中带着一抹审视的看着夕瑶,“某人称万爷,杀猪的,不知姑娘来此处所谓何事?”
夕瑶点点头,先礼后兵,这人有些头脑,难怪能坐上小头目的位置,这是万爷给夕瑶的第一感觉。
“所谓何事吗,本尊也想知道是何事了?这就要问问你们这里能管事的了,为什么要拦着本尊的队伍不让走呢?本尊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但主动送上门来的,就另当别论了,你说是不是啊?”
夕瑶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不是本尊不想走,而是你们拦着本尊不让走,要是被本尊查出点什么,那也是你们自找的,本尊可没让你们拦着我们。
可还记得本尊
听到这里万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几人就是那个被拦下的天元去腾国贺岁的队伍。
可这也不是他想要拦的,是这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上面怕这里的秘密被抖落出去才不得不拦下的。
而且这决定也不是他下的,他顶多只能算个打手吧,这一点万爷看的很清楚,他可没有被称呼一声万爷就飘了。
可是也没听说这队伍做主的是个女的啊?
他可是听说那领头的是个什么礼部尚书,在京都可是老大一个官呢!
那能让尚书都听话的那得是多大的官啊?
还是个女人?
那这女人是什么身份呢?
皇宫贵族还是什么?
万爷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是天元大名鼎鼎的伽罗公主,这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上面的。
在他的观念你,女人就该呆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哪会出来抛头露面。
万爷摸了摸手中的杀猪刀,眼神警惕的看了几人一眼道,“这个某做不了主,这也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某顶多算是个执行命令的。”
“嗯。”夕瑶点点头,也不打算为难他,朝着后面的房子努努嘴,“那就去找个能做主的,一炷香时间给不了本尊答案的,本尊就打进去了。”说完不再看他,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手里把玩着一把通体黝黑的匕首,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阴冷寒芒。
万爷的身子忍不住一抖,好像那把匕首每转动一下都在身上哗啦一道口子或者窟窿般,强装镇定的看着夕瑶,身躯却比刚才谦恭了一些后道,“那就请姑娘稍等一下,某去汇报一下。”
“嗯,去吧。那个妇人有没有沉塘呢?”就在万爷准备离开时,夕瑶冷不丁问了一句。
万爷脱口而出,“没有。”
“嗯。”夕瑶满意的点点头,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你突如其来的问话会让人忍不住把最准确的答案说出来。
万爷自知说漏嘴有些懊恼的看了一眼夕瑶,无奈转身向着远处的房屋走去。
凌镜尘有些不明白夕瑶为什么这般做,“公主,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杀进去?”
夕瑶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淡淡的道,“即使你我,做事也要讲究证据的,我们出来就代表着天元,代表着陛下,不能随心所欲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而且本尊也想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大胆的把秦言恺拦在这里,本尊也很好奇那妇人有着怎样的身份,在被秦言恺看到后这帮人都放弃沉塘了,想来两相比较,那位夫人活着比死了更让他们觉得安心一些。”
万爷来到一处房屋前,这是这几间屋子比较起来最好的一间,他忐忑的上前一步,想到里面之人的手段,不禁害怕的抖了抖,但又想到夕瑶手下之人的手段,还是决定乖乖的办好事。
隔着门扉,万爷听到里面传来不雅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上前敲了敲门扉,“东家,外面有位姑娘让我来问问,他们的队伍能不能走了。”
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接下来门内传来一道暴怒的声音,“滚。”被打扰了兴致的人异常的愤怒,接着传来一道女人隐忍的痛呼声。
万爷小心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好心的说了一句,“东家,那姑娘说只给一柱香的时间,要是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就要带人打进来了。”
一阵悉悉索索后,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打开门扉,阴沉着一张脸盯着万爷道,“是谁,是谁打扰了老子的兴致,老子绝不饶她。”
“是本尊,你想怎么样呢?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本尊?”夕瑶的声音自后面幽幽响起,把万爷吓了一大跳,一个回身惊恐的看着夕瑶,这女人不是说给一柱香的时间吗?
凌镜尘一脸哀怨的看着夕瑶,真真是主子的嘴骗人的鬼,主子还说什么讲究证据,说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不还是跟着那个杀猪匠进来了,只是在暗处不被人发现而已。
等到这个杀猪匠傻傻的把他们领到这里,正主出现后公主就现身了。
这就是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