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栖也是没办法,最近的精气是越来越不顶用了,不光是林牧时的,就连其他sr的精气消耗都变快了,只是没有林牧时那么夸张。
现在和林牧时待一个小时能得到的精气居然只能支撑半天,如果是早上结束的,那晚上临睡时就会感到不舒服,好在林牧时就在他楼下,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再补一下,或者直接约着吃晚饭。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深夜,寇栖因为难平的躁意于梦中醒来,先生无可恋地平躺在床上十分钟,试图通过无视的方式来达到心静自然凉的目的,可惜失败了。
他扶着脑袋坐起,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凌晨两点半。
这要硬挨到早晨真是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寇栖划拉了一下最近的聊天记录。
木西:你睡了没?
对面秒回:没有,咋了?
木西:来我这里一起玩游戏。
奖牌:行啊,我马上到。
还好,江项最喜欢熬夜了,平时通宵都是常有的事。寇栖松了一口气,随便挑了个双人游戏等人过来。
江项说马上到那是完全没夸张,寇栖这边才刚挑好了游戏,门铃就响了。自从上次撞见寇栖和林牧时在床上“纠缠”的画面,江项养成了按门铃的良好习惯。
江项一进来,视线先环顾一圈,问:“林牧时呢?”
寇栖用装着凉水的杯子贴贴脸,“他不在。”
江项反应平平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他应该快过来了吧,那么慢,我发条消息催一下他。”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寇栖脑袋晕乎乎的,勉强打起精神,又从冰箱里换了一瓶冰水,给自己物理降温,阻止道:“他不来,就我们两个玩。”
“啊?”江项表现得像是没听懂,先指指自己,再指指寇栖,“就我们两个吗?”
“有问题吗?”寇栖将冰水一饮而尽,催促着江项坐下,“林牧时那么忙,又不熬夜,喊他干什么?我们两个不能一起玩?还是咱俩的关系其实是,我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
这最后一句话有够阴阳怪气的。
勉强是这个道理,毕竟两人又没在一起,顶多算是处于暧昧阶段,更何况他们三个是朋友。江项犹犹豫豫地坐下,然后——
“寇栖,你一定要坐在我旁边吗?”他满是迟疑地看向朋友。
寇栖:“……”他就是想蹭点精气,容易吗?“不行?”
江项:倒不是不行,就是不太对劲。
这大半夜,他们两个背着林牧时,孤男寡男的,多不合适啊。他可是个很有边界感的朋友,一直致力于为朋友们的爱情添砖加瓦,坚决不做绊脚石的!
两人挨在一起,江项默默朝空位那边挪了挪屁股,岂料寇栖紧随其后。
江项好好的游戏玩着,操作都变形了,整个人僵硬成木头板子,“寇栖,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烫烫的?
寇栖得到精气就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没有啊。”他晃晃脑袋,操纵着游戏人物往上攀爬,“我看攻略是要连接水管,然后我们从水管里被水冲上去,你去控制那边那个蓝色的按钮。”
江项没动作。
寇栖问:“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以后我熬夜就是狗。”江项干巴巴地回答道。
寇栖:“……你又没别的事干,熬夜没什么的。”
毫无灵魂地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江项游魂般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重新躺在床上后清醒程度更上一层楼。他脑子里正在回放之前三人一起看的狗血电影,那个发小插足的故事。
第二天起床,江项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和林牧时碰上面冒出来的第一句话是,“好兄弟,我们两个的友谊坚不可摧。”
林牧时不明所以,问江项是不是吃错药了。
江项欲言又止,他不确定是说出来更好,还是隐瞒下来,毕竟他和寇栖就真的只是打了游戏而已。犹豫再三,他还是吞吞吐吐地说明了,不过着重强调了一下,“主要是你不熬夜,寇栖不想打扰你休息。”
林牧时:“……是吗?”
江项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当然了,你要是有空,他肯定优先喊你啊。”
“叩叩”敲门声响起,门开,寇栖蹦蹦跳跳地出现,和一脸僵尸相的江项不同,他精神头很好,白皙的小脸看起来甚至粉扑扑的,“哎,你们两个都在啊,早。”
“江项,你今天还要去钓鱼吗?”
江项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诚实点头,“去,怎么了?”
寇栖得了肯定的回答,紧接着说道:“我和你一起吧,反正周末,我闲着也没事。”
“真的假的?”江项难以置信,第一时间瞄了眼好兄弟的表情,看到了抿紧的薄唇,“最近特别冷,你知道吧?而且我要去的那个地方特别多的虫子。”
寇栖无奈,“那么冷的天,哪来的虫子?”
江项说服不了寇栖,重新将目光投向林牧时,“那个,你有什么安排吗?”
林牧时似笑非笑,勾着嘴角,眼底全无笑意,“没有,我和你们一起。”
江项欲哭无泪,他比谁都想知道寇栖这是准备干嘛,“那要不你俩去吧,我昨天通宵了,没睡好,先补个觉。”
“等你补了觉再去吧。”寇栖完全不着急。
江项张张嘴巴,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们两个应该都还记得,我是喜欢女人的吧?”甚至明恋寇栖他妈。
“知道啊。”要是江项不喜欢女人,寇栖还有忌惮,偏偏他喜欢,那就是周围唯一确定是直男的sr了,孤品啊,不好好利用起来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