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禾岁葑和骊若隽两个人,远远站在巫邪身后,看着她举着棍子朝着村子走过去的场景,总觉得好像有点猥琐。
“实在是搞不懂娘亲的这一手操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禾岁葑一脸担忧,甚至有几次想要跟上去把巫邪换下来,却被骊若隽给拦住了。
“既然四婶选择这样做,就说明她的心中是有把握的。假如真的有危险,她也跑得比你快啊。你刚才已经忙碌过一会儿,耗费了不少的体力,所以现在该好好休息,再静观其变。”
之前禾岁葑可硬是在雪地里蹚出了一条小路来,那过程可谓是相当艰辛,所以骊若隽才会如此阻拦她。
“四叔的夫人,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人物。”
巫邪可是骊不音的妻子,四叔那般了不得的人物,他的妻子自然也不容小觑。
骊若隽:别问本少爷为什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问就是一个答案:来自血脉的迷之自信!
禾岁葑心中莫名有一种“大哥怎么这么单纯”的想法,在悄无声息地滋生着。
那一边,巫邪已经举着白旗,并且不断晃动着,逐渐向着村子的入口处靠近。
可是,她摇晃了好一会儿,对面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像整个村子真的已经无人存在了一般。
“还真是有耐性啊,我都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对面的家伙竟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难道仅仅一个白旗还不够?”
巫邪寻思着,如何才能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又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可是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呢?她有点懵了!
等下!巫邪脑海当中顿时灵光一闪,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大聪明,竟然连那样的办法都想到了。
就是不知道,对方那位到底是生活在天夏国哪个时期的,是不是知道所有的事情呢?
巫邪举着旗子缓缓站起身来,虽然她的视线中看不见什么人,但是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暗中有人在盯着她,而且还不止一双眼睛。
“能不能不要这么怂?我这辈子都没有举过白旗呢,好不容易来这么一次,你们就这样对我啊?太不给面子了吧!”
巫邪冲着村子大吼了一声,然后将白旗给扔到了地上,“爱出来不出来,老娘不伺候了!天夏国还没有这样的怂货,一群人对上一个女人还能吓成这个样子的!”
话音落下,她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旋律。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大家懂的,虽然故事中的国家是天夏国,但是背景是我们的种花家,所以国歌里的字样我不会改,也不能改。)
巫邪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这耳熟能详的乐曲,眼眶里缓缓泛起了热泪。
虽然只是清唱,在这空旷的雪地里,却是显得格外清晰和悦耳。
一曲歌毕,巫邪缓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她扬起一个笑脸,看着不远处的村子,“虽然唱得很不错,可是唱这歌的时候,就必须要把你们全部的气势拿出来!就算是身在危险之中,当这歌响起的那一刻,绝对不能少了气势!今日,我便让你听听,这歌真正的唱法是怎么唱的!”
巫邪从自己的纳戒里取出了一个高音喇叭,对准了村子,然后取出了手机,将手机中对准了高音喇叭。
军乐团那雄伟壮丽伴奏声,瞬间撕裂了这片雪域的安静;男女混声大合唱的声音,从喇叭里响起的那一刻,就算不知道这歌曲的真正含义的骊若璟和禾岁葑,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血液在沸腾,一股滔天的战意在他们的心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