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蓝家人的身份可是真的!”
撂下这样一句话,三叔冷笑着走了。
“你猜他准备做什么?”
“估计是去找官府告状吧。”
“告状?告蓝府?他?”
“应该是的。”
“这么蠢的么?他以什么名义”
话说道这里,左忠忽然停顿了一下。
就见他转过头,看向身边一直逗留在这里的‘二叔’道:
“抱歉抱歉,二爷,忘记您也在这儿了,对了,二爷您不跟着三爷一起走么?”
二叔:“”
我能说我比那蠢货聪明点么?
告蓝府?
老三那是蠢到家了!
面上露出一抹苦笑,二叔开口道:“两位,还请别拿我打趣了,这蓝府的一切,对我们来讲就是一场梦,眼下美梦过去了,我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再失去,不过是回到原点罢了。”
“你到是个聪明人。”福伯含笑点头,很满意二叔的觉悟。
倒是左忠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
就见这汉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再掩饰自己的烦躁:
“实在点儿,大家都不是傻子,你要是说你别无所求,那纯粹是扯淡!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只要不过分,看在这两年你挺消停的份儿上,我替你去和公子说!”
“若是能有一处酒楼别误会,一个小酒馆,够我安家立命就够了!”
二叔嘴里刚吐出酒楼二字,就被左忠恶狠狠的目光给噎了回去,不得已只能改口。
见状,左忠冲他点了点头,随意的开口道:“三间瓦房,一个门面,百两文银,从此,蓝家于你再无干系。”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那你还留在这儿,是等着我恭送你出门么?”
“不用,不用,您歇着,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记得把你的‘家人’也一起带走!”
“应当的,应当的”
蓝家的‘内乱’只持续了两个时辰。
当左忠把午饭送到蓝礼房间时,整个蓝家的乱局就平息了。
迅速的不可思议,而蓝家的下人也都习以为常。
就像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
餐桌上,想到这里的蓝礼莞尔一笑。
看着酒桌上盯着鸡腿的左忠,直接把绿衣摆在自己面前的烧鸡,给他递了过去。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嘿嘿嘿,公子,左忠是笨了点,可还没笨到连自己是谁都记不住的程度。”
手拿着烧鸡咬上一大口,左中的手又向着酒杯摸去。
说来好笑。
左忠这汉子明明长的五大三粗,可他喝酒还偏爱用小酒杯。
嗯。
没他指头大的小酒杯。
反正蓝礼看到的时候是愣了一下。
以前在木河城的时候,可没这种小酒杯用,蓝礼还真没发现左忠的这种嗜好。
一口分量的白酒被左忠一饮而尽,喝过酒,左忠嘿笑道:“也不怕公子你笑话,老左我是到了这襄阳后快三个月,才反应过味儿来。
这情况不对啊!
按脑子里的东西讲,我左忠应该是蓝家上一辈,也就是公子您爹救下来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