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看着张妈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回眸看向厉宴臣。
“真的不疼,也不需要叫医生。”
“渝菲,下次不准了,”他却扣住我的手腕,正色看着我,“伤到你,我会心疼。”
我的心蓦地一动。
我看着他,瞳孔深处有些悸动。
我别过头去,努力把涌上来的眼泪憋回去。
曾经,我那么多次给他下厨,我把自己的手弄得伤痕累累,才练出了一手好厨艺。
可我等不来一个不归人。
我的丈夫,永远不归家,不会给等候他回家的妻子一个问候,一个拥抱。
永远,我都从别的女人发来的消息里看到他的身影。
他永远睡在别的地方,而不是自己妻子的身边。
厉宴臣似乎也想起了那些往事。
他眉头微蹙。
“抱歉。”
“不必说抱歉,都过去了。”我轻声说。
“医生来了。”此刻,保姆张妈带着医生赶了过来。
医生气喘吁吁,“太太哪里不舒服啊?”
我嘴角微微一抽,伸出手去。
医生一看,嘴角比我抽搐得更厉害。
“给太太开药包扎。”
“是,厉总。”
医生无奈的应承。
很快,医生就离去了。
张妈也退下。
客厅的灯光下只有我们两人,厉宴臣仔细亲手给我上了药,包扎好了,他自己才开始继续用晚餐。
我伸出手,看着自己明明就几道浅显的伤口,被他包扎得跟粽子似的。
我:“。。。。。。”
我抬头,看到面前他认真用着我下厨做的饭菜的模样,我的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笑意。
时隔多年,我的丈夫终于吃上了他妻子亲手做的晚餐。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等不到不归人的新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