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担忧的看着厉总自己推着轮椅进去。
而别墅里也寂静无声,只有一盏孤灯打在了客厅里,厉宴臣进去的时候看到保姆远远站在客厅之外,不敢靠近。
看到厉宴臣前来,保姆连忙走过来,小声道,“厉总,太太她。。。。。。”
“出去。”
厉宴臣冷声道。
保姆一僵,点头退了出去。
厉宴臣推着轮椅缓缓靠近。
靠在沙发上的女人微微蜷曲着双腿,她偏着头,碎发微微遮掩了半边容颜。
她的面色苍白,憔悴不堪。
厉宴臣只看了一眼,胸口就感觉无法呼吸。
“渝菲。。。。。。”
他轻声呼唤道。
沙发上的女人微微动了动。
厉宴臣靠近她。
他伸出手拨开她的发,看见她双眼红得厉害,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有麻木和疲惫不堪。
“对不起,”她的声音粗噶,像是已经哭过,十分沙哑,“是不是我搞砸了一切,是不是我。。。。。。”
厉宴臣眼里的痛色顿起,他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嘘,我在。”
他沉声说。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女人却只是摇头不言。
厉宴臣严重痛色更甚。
他无声的将怀中的女人拥紧。
寂静的客厅里,偌大的别墅,宽大的厉家老宅里。
夜色逐渐深了,厉宴臣看着已经在床上睡过去的女人,最后给她掖好被角,推着轮椅离开。
门外,保姆正在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