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冷冽带着寒芒,还有一丝疲惫和伤感。
我一把捂住了嘴。
他怎么会来?
我坐在那里,我有些呆滞。
我想起那两名律师来找我,说是什么基金财产赠与。
我想起那张年份已久的照片,照片上我的笑靥宛如春日里最美的云彩。
我想起照片后面的那句话。。。。。。
“阿渝,喜欢你的人是我,不要嫁给厉宴臣好不好。”
阿渝,喜欢你的人是我,是我,是我。。。。。。
门口的人是厉宴西!
厉宴臣会不会有危险?
我骤然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手触到门把手,那一瞬,
“厉宴西,你不该来!”
厉宴臣的声音晦暗如深海,锋芒毕露自门外响起。。。。。。
我听到厉宴臣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低冽而晦暗,像是沉寂的兽,在开始睁开黑眸,展露獠牙。
他的声音恰好无声提醒了我,不能出去。
方才他嘱咐过我的话骤然在脑海中响起。
我站在门口,距离他们咫尺之遥。
但是我不能现身。
我咽了咽口水,我缓缓往后退步,逐渐远离门口。
可哪怕是这样,两人的声响还是无形的传入我的耳廓,叫我听到他们一丝一毫的动静和说话声。
“嗤,我不该来?厉宴臣,你也不比我更有资格。”厉宴西站在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前的不远处。
他的脸色憔悴而苍白,冷峻中带着如出一辙的英俊。
他没想到会遇到厉宴臣。
不过遇到了又如何。
又如何呢。
阿渝已经没了。
曾经厉宴臣待她不好,深深伤害了她。
而如今自己也是罪魁祸首。
他们两兄弟到底也没什么可以互相谴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