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睁大眼睛。
什么鬼?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想起这个,我忽然想起最近厉宴臣好像“分外忙碌”,有时候悄悄咪咪的联系一个什么人,难不成是周宽?
厉宴臣到底干了什么?
“你们走吧,我不签字,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好吧?”
我不耐烦道。
然后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把厉宴臣给我叫来,打一通电话需要打这么长时间吗?”
我蛮横道。
律师面面相觑。
他们还打算劝我。
“宋小姐,您再考虑考虑,这笔钱真的不少啊。”
相反,很多很多。。。。。。
可他们话落,对上我彻底不耐烦的表情。
“那宋小姐,我们先告辞了,我们会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我忍不住冲他们吼道。
“你们就不能联系你们的客户,就说对方家人不要他的这点毛毛雨吗?”
律师听我把这笔钱形容为“毛毛雨”,他们额头冷汗滴下。
“那个,因为客户身份神秘,向来只是单方面联系,我们无权反向联系对方,所以。。。。。。”
我翻了个白眼。
“厉宴臣人呢,怎么还不回来?”
我冲呼叫铃里面喊道。
律师对视一眼,礼貌又无奈的退出去了。
他们正好和进门的厉宴臣擦肩而过。
厉宴臣推着轮椅,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传来的娇蛮的女声,他无奈的勾唇,最近这几天把这个小孕妇宠得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他深邃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两名律师,眼里浮现一抹意味深长。
继而装作毫不知情,推着轮椅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