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挫败道。
她还在他怀中轻笑。
“你知道吗厉宴臣,刚才宝宝踢我了,他在控诉我们的举动,觉得我们大人好过分。”
厉宴臣微微阖上深邃暗沉的眸子,手掌控在她的后腰上。
他性感的哑哼一声,任由她在他怀里放肆胡闹。
“刚才你说和我争夺抚养权是什么意思?”
车子进入市区后,厉宴臣握着我的手问我。
这时候我脑子浆糊一片,哪里还有心思回忆之前说过的什么话。
后座的角落里丢弃着之前染了阿阮鲜血和丛林里泥土的长裙,我身上拢着厉宴臣的西装,里面包着一条披肩。
我有些疲惫的躺在他的腿上,闭着眼,感觉车子开的很稳,嗜睡感再度来袭。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哼哼道。
厉宴臣低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她已经很累了,他薄唇无声的勾起,表情有些餍足。
“你猜到了我之前是想要取羊水里的DNA做一份假的亲子鉴定?”
厉宴臣果然是这样打算的。
我哼哼。
“我就知道。”
厉宴臣手指轻抚着女人的长发。
“渝菲,其实我知道取羊水很危险,所以我没有打算真的取羊水,我只是想做一份假的亲子鉴定,然后和你争夺抚养权,我再让律师想方设法拖延,官司可以打个十年二十年,这样你就没办法离开我了。”
他霸道的说道。
我哼哼两声。
“厉宴臣,你真的不在乎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吗?”
厉宴臣微微沉眸。
“在乎的,渝菲,只是我更在乎你。”
“我们曾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我不想要让你再失去一个,只要是你肚子里出生的,都是我厉宴臣的继承人。”
他说这话时,声音霸道而偏执。
像是无人可以左右他的决定。
“那如果我之前真的离你而去,和厉宴西在一起了呢?”
我不禁问道。
“我会追去国外,把你和你的孩子一起带回来。”
厉宴臣不假思索道。
我有些发愣,继而眼眶发热。
“可你方才还说要和我离婚。”
厉宴臣抚摸女人长发的手指微顿。
他哑声道,“我是怕你嫌弃我。”
我脸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