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平稳放在了后座里。
撩起我脸颊垂下来的发。
“我来开车。”
他说。
他望向我的眸深邃而炙热,我只对视一眼又仓皇避开。
我想我们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已经无可挽回到那样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彼此纠缠?
这本身就是个错误。
难道他对我好,我就要回头是岸吗?
我是人,我不是个宠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坐在后座上,车子行驶中,我无法忘怀他带给我的遗憾和痛苦。
时光历久弥新,本来时间该是治愈伤痛的良药,可是在我这里不是。
大概那些记忆也在惩罚我,叫我不要忘记,所以他们总是在提醒我,厉宴臣的存在,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本身就是一种对我最极致的嘲讽。
宋渝菲,你现在急需要厉宴西的回归。
可是他在哪呢?
我坐在后座上,厉宴臣车子开得很稳。
我可以看见他宽阔的脊背,俊美微沉的五官,开起车来他沉稳微凛的气势。
他明明此时应该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指挥下属,可此刻却当着被我讨厌的一个无名司机。
我可是不会给他付薪水的,我恨恨的想。
车子抵达目的地,厉宴臣这次没有再为难我。
他深邃晦暗的眸光看着我,“渝菲,我在这里等你产检结束,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好吗?”
他关切的话语低沉磁性,像是优雅演奏的大提琴。
可我不予回应。
我抿了抿唇瓣,我不去看他。
我径直上了直达电梯,去做产检。
结果一切都好,数据一切都在合理范围。
只是医生照常关照我的日常,“宋小姐,我们最近接诊了不少因为同房而住院保胎的孕妇,所以我也想提醒你一声,孕期切忌不能同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