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不屑道:“给也得他敢接!”
叶清锦一见裴昱如此说,心中有了大概,她和墨青染当真是被人骗了,骗得干干净净,利利落落。
净袍果然不是好玩意!
三人商定了事儿,吃干净早饭,裴昱便预备着出去走走。
墨青染自然而然的留下收拾东西,叶清锦则跟上裴昱往外走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墨青染立在石桌旁,怎么瞧怎么觉得二人登对。
他之前倒是没想过,为何裴昱与叶清锦那般的亲昵。
自从他认识叶清锦之后,鲜少瞧见二人有过接触,可是就那零星的几次,他们二人眼中恍若再也容不下别人一般。
墨青染也从未问过裴昱,他和叶清锦的感情。
有些事情,眼瞧不见,心却不能不见。
心既然见了,那么何必寻不自在。
墨青染叹了口气,继续收拾院子里的东西。
这当,裴昱和叶清锦二人则已出了民舍,裴昱自然牵起叶清锦的手,叶清锦也不扭捏,任由他牵着自己。
“阿昱,我们去哪?”
裴昱目光沉下,“去瞧瞧净袍长老!”
裴昱早上已问过墨青染,净袍的医舍在哪,因此凭着记忆中的印象,他直接带着叶清锦寻上了门!
只不过,待二人停在净袍的医舍门口时,都有些踌躇,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
净袍的医舍非同寻常,不同于别处的朴素风格,而是极尽艳丽,连着医舍客牌上写的都是赤色的医字。
何谈这四周的陈设装饰,浓浓的透着一股青楼风!
若不是那醒目的赤“医”,二人还真以为走错了地界。
裴昱轻笑一声,上前几步,扣了扣门,只不过他刚扣了一声,门‘吱呀’一声从外打开。
叶清锦则听到里头传出声来,“进来吧。”
二人对视一眼,看来净袍等他们很久了!
裴昱牵着叶清锦撩袍而入,甫一进入,便瞧见了净袍圆鼓鼓的身子躺在一个小太师椅上,那椅子瞧着有些年头,不大结实,他身子一晃,便发出‘吱吱——’的声响。
叶清锦十分怀疑,那椅子时刻会被净袍坐的七零八落,可偏偏又结实的很,随着净袍的身子吱吱来吱吱去。
外头的医舍艳丽的诡异,可这院子却十分干净,小院中垫了青石板,许是因着今日天气好,刚洒扫过,地上还沾着水泽,空气中透着一股喜人的青柠香。
院正中还种了一棵杏树,现下快到秋日,那杏树黄橙橙的,瞧着亮眼的很。
净袍瞧见是他们二人,也不起身,只是边晃悠胖乎乎的身子边一口口的吃着杏子道:“这才第二日,小子,你可比我想象中醒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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