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笑道:“能请到先生真是永昌之福!先生可曾婚配?”
李观棋有点慌:“还没!”
祝融笑道:“以先生大才,可从在座女宾中挑选一二作为侍妾。然后我还可以改建一下茶楼,专门作为先生的棋馆!”
在场女宾齐声欢笑:“先生,选我选我!”
李观棋懵了!
祝融笑道:“怎么?莫非招待不周?”
李观棋尴尬道:“是招待太周,我有点受宠若惊。”
祝融笑道:“先生真才实学,受之无愧!”
我并没有治国打仗的才学……
李观棋想起一事:“在我此前还有一位钟煌也来过,他的书法造诣远胜过我,不知夫人怎么安排?”
祝融呵呵一笑:“若非有秦,不会有汉;若非有汉,不会有现在的永昌,先生可知秦朝以何治国平天下?”
李观棋答道:“当然是法家治国,奖励耕战。”
祝融笑问:“那位钟某的所作所为呢?”
集资圈钱。
李观棋明白了。所谓金融其实就和混混到处欠钱拆东墙补西墙没什么区别,齐桓公小白和管仲更是早早就用货币战争灭国,现代人玩的都是管仲他们两千七百年前玩剩的。农耕手工时代人力吃紧,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完全脱离生产并不产生财富的骗术,所以法家一直重农抑商。
想明白的李观棋更是对祝融肃然起敬了,实在太务实了!这样的女人谈了荆州的将来,又展示这样一幅地图,仅仅只希望我开一个棋馆?我是不是也该表露一下理想呢?
李观棋便试探问道:“夫人,若是永昌与荆州同时出兵交州,那不就可以连成一片,不就可以延续荆州的文气了么?交州地处热带,还有富饶的红河三角洲出海口,稻谷一年两熟,正好弥补南中红土产粮不足的问题。”
祝融确笑道:“先生,你真是文略斐然啊,你还没有挑选女宾侍妾呢!”
满座女宾再度狂呼:“选我,选我!”
她转移话题?
李观棋立刻尴尬的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自己既不是幕宾臣僚,也不是外交使者,开口谈这话题不合适。所以她也不回应。
尴尬之下的李观棋有了一种输掉的羞挫感,面对女宾们的喧哗,年轻气盛的心境被拨动了。或许她又是在考验我?身为一名棋手,要的就是气吞天下的豪气让她不能小看!身为一名理想主义者,男人的理想就是——
李观棋深吸一口气:“我不选!”
满场愕然沉寂!
小孩子才做选择!李观棋豪气喷发:“我——全都要!”
满场继续沉寂。
李观棋心下忐忑满脸通红,该不会坏了她们这的规矩反而冒犯了吧?
祝融怔怔片刻,随即笑叹:“不愧是先生,除了我不能给——”
全场女宾立刻蜂拥上前围住:“李先生,我们都爱你哟~~”
李观棋瞬间懵了!居然真可以全都要!我真的实现男人的理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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